人,正是之前在吞鲸钉楼见到的刘蟒手下。
林枢见状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旋即将哭木老叟丢在地上,踩在脚下,对着那四人冷声喝问道:“是刘蟒那孙子,派你们来的?”
那四人闻言登时停住脚步,站在余子添、林枢二人一丈开外,面露谨慎之色,旋即为首站出来一个脸色发红,嘴角长痦的高瘦青年,就见这高瘦青年甩了甩手中的钢刀,指了指地上的哭木老叟,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冷笑道:“小娃娃,乖乖将木古交出来,自断经脉废去内劲修为,我可以做主饶过你二人对刘执事的不敬之罪,放你二人平安离去!如若不然,唯有死路一条!”
“哦?要我们自废修为?呵呵……”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旋即余子添指了指林枢,淡笑道:“吞鲸帮会禁止私斗,你们这么做不怕违反帮规吗?”
“违反帮规?真是天真!”高瘦青年闻言嗤笑一声道:“嗤,若是你俩走那行人熙攘的光明大路,我们确实不敢对你俩出手!可你俩却兜兜转转走这深巷小路,此处幽深僻静、人迹罕至,若是动起手来,哪怕你俩喊破喉咙也是无人能听得到!既然无人知道,又何来违反帮规一说呢!”
“你确定无人知道?”余子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旋即随手抽出插在轮椅座位之上的火花长棍,对着高瘦青年继续问道:“此地虽幽僻人罕,但我哥刚刚赢得了吞鲸帮会外采执事的职位,明日一早就要去钉楼述职,若是他出了事情,不怕上头追查吗?”
“追查?无人旁观佐证,全凭你俩的空口白牙,就算你俩以血作书、哭喊叫冤,也是徒劳!”高瘦青年闻言冷笑一声,猛然一甩手中的钢刀,锋锐的刀锋之上登时闪烁起迫人的寒芒。
“那就好办了!”余子添登时面露释怀之色,对着怀中的檀越叮嘱道:“檀越,你留下来看着哭木老叟!”
“好!”檀越闻言点了点头,纵身一跃,落到哭木老叟的身上,身形骤然一抖,就见它身上那蓬松柔软的赤红毛发瞬间炸起,好似刺猬的棘刺一般根根挺立,密密麻麻闪着锋锐的寒光,抵在哭木老叟的脖颈之上。
“那是什么玩意儿!”以高瘦青年为首的四人见状登时大吃一惊,旋即高瘦青年厉声喝道:“你俩莫非要与我们动手不成!不要自误,废去修为我还能放你二人一条生……”
还不等高瘦青年把话说完,就见林枢突然叫骂道:“去你娘的!打什么嘴炮!干就完了!”说罢,林枢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入足底腧穴之中,旋即双脚陡然一踏地面,只听得“轰——”地一声,脚下的青砖骤然碎裂塌陷,密密麻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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