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闹起别扭来……唐雎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他不和唐雎多说一句话,该照料还是照料,就是不吭气。
唐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这件事情很容易解决,只要唐雎去认一句说她错了,肯定就没事了。
但唐雎就是拉不下那个脸,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己还在完全处在混乱之中,索性就想着躲了。
白璟要是知道,肯定是想打死她的,两个人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就闹了大半个月,一座小院子里整天血雨腥风,惊心动魄自然不必赘言。
三月初的时候,天气逐渐好起来的时候,唐雎决定北上罗湖原,这回没有和陶醉一起,轻车简从,带着几个侍卫。
白璟当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她轻易就和唐雎挤上一辆马车,还拎着一把剑上去了。
唐雎做马车的时候习惯看书,前往罗湖原的路上自然还在看,白璟只偏过头一个劲儿的盯着唐雎看。
看的她浑身难受背后发凉,唐雎把书合上,“璟公子,您打算活吞了我呢,还是看我开花儿了这么盯着我!”
白璟好像比前几天又瘦了点,颇有几分哀怨凄楚的意味,特别那目光凉凉地盯着唐雎的时候,让唐雎觉得自己好像个负心人一样。
白璟不说话,还是瞧着她,除了哀怨之外,他好像长得越发好看了。天下五国传言,世间男子容颜绝色者,当世唯有二人,头一个是夏朝太子,第二个就是大虞的璟公子了。
他把那把剑拔出来,把唐雎吓了一跳,“哎哟,我的璟公子,您这是要干嘛啊,快别想不开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在我唐雎一个人身上,这要是让大虞的女郎们知道怕是要活吃了我啊!”
那是一把软剑,出鞘的时候剑身和剑鞘相撞,发出叮当玲珑的声音,清越非常,不像刀剑杀器之声,像是凤凰琴的琴音。
白璟狠狠剜了笑闹的唐雎一眼,他知道唐雎这小娘子是胡说八道呢。
“芙蓉剑。”白璟用两指夹住剑身,缓缓说道。
唐雎点头,看见剑身在白璟手中弯了一下,“是把软剑啊。”
但是很快,那把剑再卷了一圈,唐雎睁大眼睛看着。
白璟松开,那把剑又恢复原样,剑身笔直如初,不见半点弯折的痕迹。
“这能当绳子用了,”唐雎伸手把剑从白璟手里拿过来,“你从哪儿找到的这个啊。”
唐雎从小身体不好,不能练武,但是被父亲养大,她自然喜欢这样稀奇的兵器。
她挽了个不太熟练的剑花,扭头看着白璟,笑吟吟地朝他伸手,“给我的吧,剑鞘也给我吧。”
“谁说是给你的。”白璟反驳,把剑拿回来放到剑鞘中。
“芙蓉剑嘛。”唐雎很喜欢那把剑,也知道白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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