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云昌平听到这个消息,脸色说不出来的憋屈。
这几日无论做什么事情似乎都格外的不顺。
如今连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也能够出了岔子。没错,云昌平是不会让这个孩子出世的,但是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没了。
若是没了,他拿什么去挑拨顾家父女二人的感情?
“是。”素素颤栗着身子跪在下首,眼底说出来的惶恐:“奴婢是事事亲为,谁知道居然安胎药里被人动了手脚。”
素素也实在是憋屈。
都说家贼难防,谁能够想到下手的人居然是三小姐。
要知道平日里,三小姐连踩死个蚂蚁都舍不得。
不过比起来这一点,素素更加担心的是如果自己回了顾府,会遭到什么样子的对待,孩子没了,三姨娘一定会把这份火气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来。就算是说明安胎药有问题又如何?三姨娘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相信。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云昌平皱了皱眉,心有不甘,素素这颗棋子算是彻底的废了。
“你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若是做错了事,不要后悔。”
素素徘徊在街道上,耳畔传来的全都是太子的“叮嘱”,若是她真的说出来不利于云昌平的话来,怕是自己一家几口人,全部陪葬。
要论起来心狠手辣,谁比得上那人?
素素心存死意,心灰意冷的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骑着马疾驰而来。
“姑娘小心!”
百姓的哀嚎声打断了速速的思绪。
回过神来马蹄已近在眼前,就算是躲,也躲不开了。
就在此时,一柄长剑疾风而来,刺入马匹的腹腔,受伤的马匹嘶鸣声尖锐,然后堪堪的侧倒下去。
“何人居然敢伤本皇子的马匹!”从马匹之上,一男子翻身跃下,不同安南国男子的文儒书气,倒是举止间满满的骄纵不羁。五官冷硬,再加上凌厉的杀气,倒是宛若铁血战神般。
手执长鞭,出言无状,似入眼之物均为蝼蚁。
“此乃云南国国度,怎能纵马行凶,二皇子得罪了。”秦战坐在马上,口口声声说着赔罪的话,却没有半点赔罪的意思。
要真的论起来,他们也算是宿敌了。
秦战乃云南国这一辈的战神,无往不利战而不胜。
在边境驻扎三年,倒是日日面对这北逍狼子野心。
而这二皇子,不可小觑,虽然功夫不及秦战,却是个军师,兵法诡异莫测,变化多端,想要从殷戚岳的手底下捞到好处,不是一般的艰难,秦战对于殷戚岳,还是颇有忌惮。
“我以为是谁呢,不过是一小小将军,见了本皇子,还不行礼?”殷戚岳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人。
对于秦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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