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震走了,沈桥觉得,这一次,他应当是死心了。
解决完了那一个,院子里却还杵着另一个,想到方才聂震说的那些话,两人的目光相碰,那股子尴尬的感觉又袭了上来,于是便又齐齐地撇开了头。
但是,两人却不能这么一直这样直挺挺地杵着,事情总要解决。
沈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的思想也远超任何女子超脱开放,虽然心里仍有些异样,但也不过微微异样罢了。
终归,自己也没缺斤少两的,而且自己那毛病,她自己清楚,寻常手段,根本也不可能给她灌进汤药去。若是不及时地喝药,自己说不定真的被烧糊涂了。
在心里给自己开解了一番,她便坦然了。
她看向凤释轩,直接道:“我们也来谈谈。”
凤释轩有一种被夫子点名了的感觉,整个人为之一凛。
片刻之后,两人便坐到了寻常吃饭的厅内,凤释轩手臂上的伤只是粗粗地包扎了一番,他也没在意,只是把背脊挺得笔直,一派严肃端方的模样。
在沈桥开口之前,他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理应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做出一点解释。
于是他便开口,“昨夜……”
谁料沈桥却是直接横插而入,把他的话截断了。
“昨夜我生了急症,你所行之事皆是事从权宜,为救我之命,我并非不讲道理,更非迂腐刻板之人,不会因为那些所谓的礼教所束,对你生出什么怨怼来。相反,我还得多谢你昨夜的救命之恩。”
她这一番话说得坦坦荡荡,神色间,也再没了一开始的害羞与扭捏,看着他的眼神亦是直接而坦率,说完之后,她还当真起身,朝着凤释轩认认真真地一礼。
凤释轩有些愣怔地看着她,不知怎的,看到她这般态度,这般言语,凤释轩心底便不由得生出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异样情绪,让他觉得心口有点闷闷的,总之有点不大舒坦。
他眸光有些幽沉,默了半晌,才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没有误会,那我便放心了。”
沈桥大大方方地起身,又坐了回去。
既然昨晚的事已经揭了过去了,现在,该谈的便是其他的事了。
沈桥直接开口,“此前我们既签下了那份合约,那我们便是合作关系。要做出那些东西,短时间内是不成的,便是这里各方面的条件也是一大局限,我的建议是离开这里,到江南、京城那等富庶之地,那些地方人才济济,行事起来,成功的几率也会高上许多。你意下如何?”
凤释轩微微掀眉看来,便对上了她那湛湛的双眸,其中满含着期待,还有一股子运筹帷幄的强大自信。
她方才对聂震说的那些话,并非是为拒绝聂震才故意那般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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