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叫什么名字?”凤释卿突然开口问道。
池小溪被凤释卿的问题拉回了神智,可是,这个问题,同样,也只能让她陷入无尽的迷茫。
因为,直到这个时候,池小溪才发现,自己对师父的了解少之又少,她甚至,连师父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喃喃道:“是啊,师父叫什么名字?”
不仅仅是师父的名字,还有,师父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就凭着她教给自己的那些东西,池小溪便能断定,师父并非寻常女子,可是,既然并非寻常女子,那师父,又是什么出身?
师父又为什么会一直在萝阳谷隐居?还带着她这个总是遭到她嫌弃的拖油瓶?她究竟有什么不能言说的苦衷?
池小溪那一声低喃虽然很小声,但是凤释卿却已经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心下不觉骇然,“你不知道你师父的名字?”
池小溪很是认真地摇头,“我从小就叫她师父,没有想过去问她的名字。”
她以前是真的没有想过去追问师父的来历,那是因为,她除了萝阳谷哪里都没有去过,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师父教的,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只有萝阳谷的那些,除了师父,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那时候的她没有接触过任何其他的东西,所以,她以为,外面的世界也和萝阳谷一样,大家都是住在一片森林之中,身上穿的是自己做的,每顿吃的,也都是山上打的。
在这样的潜意识下,她自然从来没有想过那些问题。
直到离开,看到了花花绿绿五彩斑斓的世界,她才知道,原来萝阳谷不过是万千世界里的一片方寸之地罢了。
凤释卿眸中神色更深了几分,他又继续问,“你为何离开萝阳谷?你不是说萝阳谷外面全是机关,你以前要偷跑出来还险些丧命吗?”
池小溪的眼神一瞬间暗淡了下来,眼眶甚至在那一瞬快速地泛起了红。
“师,师父她,她把我赶出来的,让我再也不要回去了……”
这个回答倒是凤释卿没有料想到,他略有些愕然,“为何?”
池小溪又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师父的脾气很怪,高兴的时候会跟我多说几句话,不高兴了,我是半个字都问不出来的,更何况她发怒的时候,我就算浑身是胆,也不敢问……”
凤释卿更是愕然,他有些难以想象,池小溪这般无法无天的性格,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人?而且,她的师父这般严厉,她又如何能养成这般放肆的性格,不应该是谨小慎微的吗?
可是,和谨小慎微的性格相比,凤释卿承认,自己的确是更喜欢池小溪现在的性格,当然,也只是相对而言,更喜欢也是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的大小罢了。嗯,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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