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是表兄妹,平日里来往不多,就连当年苏齐被贬,贤妃都未开口求过情,所以让他一度忽视了二人的关系,此时要不是深究,他还真忘记了这层关系的存在。
他安慰着上官昭容,“无事了,如今你已在朕的身边,无人再敢这么对你!”
上官昭容的脚,敷了一夜的草药,如今已消了肿,她夜里睡相不好,宇文赋担心她睡梦之中磕磕碰碰,又将脚弄的伤上加伤,护住她的脚,迷迷糊糊睡了一夜,半梦半醒之间还替上官昭容盖上踢掉的被褥,一晚上下来,压根没怎么睡。
得知了苏齐的事后,他私底下做了准备,谁料他还未展开手脚大干一场,这人啊,已经送上门来了。
苏齐那日之后,立马召集了私兵,两千人马,团团围住了燕王府,宇文赋觉得可笑,也没露面,看着好戏。
燕王乃武将,又是一城之主,光守城将士就不下五万余人,这苏齐拥兵了燕王府,还能想着活着出去吗?
苏齐此时正坐堂上,看着燕王的出现,也未起身行礼,嗤笑道,“燕王多年未见,身体已不如当年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比起昔日里战场两军对垒的英姿飒爽,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然怎么说是英雄迟暮成狗熊呢?哈哈。”他回首与身后的一群手下笑的七仰八翻,燕王昔日为魏国将军时与苏齐打过几战,皆是惨败,如今仗着几千人马便敢来叫嚣,羞怒燕王,殊不知他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过于自信。
这燕王当年也算是一代枭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不济,对付一个苏齐还不是信手拈来?
也是他为官之后,心性磨了大半,面对苏齐的挑衅,他也能忍住,未发火,“苏将军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弄出了这么大一个阵势,老夫实在是惶恐啊!”
他一扫堂前众人,除了苏齐与那个副将脚下厚实一点,其余等人,脚下打飘,一看就是虾兵蟹将,他看着四周,想着什么招式,才能不费力气的将这些杂碎,全丢出去,还不毁坏他堂中财物。
苏齐开门见山道,“三天前,我的手下追了一个逃奴到芙蓉城,临门一脚,却被府上的世子爷抢走了,不知燕王如何解释啊!”
那副将长年累月奔波在外,从来未见过宇文赋的真容,瞧着宇文赋的年纪轻轻,又自报家门燕王府,也没做调查,自然而然猜到了燕王世子,也就想当然的直接告诉了苏齐。
燕王思虑了一会,也就明白他们说的是宇文赋与上官昭容,他眼神精,瞧见了宇文赋与上官昭容躲在屏风之后,他们不愿露面,看着好戏,他总不能扫了皇帝的性质,顺着苏齐的话对老李头道,“你是怎么管世子的,让他养成这种毛病,抢了苏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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