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时候,乘厘也正好回来。
白衬衫,黑色西裤,笔挺的站在我面前。手里还拿着那张面具。
白色面具,没有一丝多余色彩。
“你•••”我心里慌成一团,抵死不敢承认,刚才那个女人看的怪物,可能就是乘厘。
乘厘把那张面具扣在自己脸上那一刻。
毫不夸张。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小东跑出来,义愤填膺把那面具给夺走,“乘厘,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不要脸,竟然偷小孩子的面具!”
乘厘冷哼,“谁家孩子能活三百多年?”面具扔给小东。
小东被气的哑口无言。
我心里那个疙瘩越来越大。
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乘厘很自然把胳膊搭在我身上,都觉得瘆得慌。
我怕他下一个动作是捂着脸,颤抖的哭泣。
“怎么了?”慵懒的声音带着磁性。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乘厘那双修长白嫩的手,轻轻将面具扣上的动作。
和那个梦中的无脸人,简直如出一辙。
我感觉到乘厘轻轻支起半身,就这么看着我。
心底里的恐惧慢慢生疼,有种撕扯的难受。
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听见拖鞋轻轻拖动的声音,开门的声音。
我瞪着眼睛,看外面明亮的月亮,心底里闪过很多念头,最多的就是,乘厘为什么要扮成那个无脸人,他对我到底有什么诉求?
不对,之前他还特吃醋我梦见别的男人,怎么捂脸男会是他扮的呢?
也许,只是为了迷惑我,也说不定。
悄悄跟出去。
静悄悄的路上,乘厘双手插兜,走的特别快。
我躲在冬青树后,等他走过十几米,再换另外一颗冬青跟着。
三更半夜,出来散步也说不通。
乘厘,肯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等到第十五颗冬青后,再露头,四下找不见乘厘。
“人呢?人呢?”
简直奇了怪了,就像蒸发了一样。
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确实,没找见乘厘的影子。
丧气回家,瞪着眼睛到天明。
路过厨房。
收音机里正在播新闻。
这是保姆一贯的爱好,边听收音机边做饭,肯定做出来的比没听收音机要好得多。
“近日,湖畔别墅区附近,发生了几起夜袭杀人事件,受害人多为单身女性,根据警方调查••••”
突然,一巴掌拍过来。
吓得我尖叫出声。
“怎么了江疑,你最近真的不正常!”小东无奈白我一眼,径直走进厨房,叼着一块儿三明治出来。
余惊未散。
保姆满面愁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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