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波澜不惊,却是抓紧了夏念之的手腕。
夏念之朝手腕处投下目光,只感觉时询几乎是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好似,此刻,她是他唯一的支柱,夏念之呆若木鸡,喃喃半晌后,才问出一个字:“谁?”
“温时是时温,是我的母亲,那个男人,强暴了我母亲的男人,我见到他了。”
时询的声腔里带着哭意,隐忍的哽咽中,满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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