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顾惜惜忍不住就笑起来,“这话可说不得?虽然哪位如今不是什么皇子,可终究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说不准有人穿了这样的话,还以为是我竟敢对曾经的皇子下手,小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想不到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
“呵!”
呵顾惜惜压抑心不已,只是想起那被害死的数名女子,她有种物伤其类之感罢了,也许是因为她死亡的那一刻,那么记得清清楚楚的绝望!“不过,说句实话,五皇子害死那么多人,陛下都能找倒理由留着五皇子一名,很多人被收买震慑,莫莫非就没一两家有骨气的,连这点气节也没有。何况,他是皇子之时动不得他分毫,如今他不过一介庶民,杀了也不过偿命,陛下就心疼的要死要活了,二十一莫非觉得皇族的命要比别人就该尊贵。”
二十一只是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我不过告诫你一句,你到是连着我也编排上。”
“不敢!我曾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很多事情不过是一念之差,不过到底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性命这东西,不是自己的,所以觉得如草芥,是自己的,才知尊贵,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说得极准,性命这东西,向来是到了自己才知尊贵。”
顾惜惜想起他的遭遇,只觉得这话有些打击人,赶紧改口道,“我自认为您不是这样的人。”
“无所谓。”他侧头看顾惜惜,眼中微微的失落,“我一向被人误解。”
顾惜惜先时觉得惭愧,可转而一想,这小子年纪小的那几年可能吃过亏,只怕那两年一过,一个两个都成为了他手中的炮灰,分明自己健康健壮的不得了,为什么偏生得了要死不活的名声。
再一想,什么都明白,对要死的人,人们向来大度些,也就方便了,做起事来,也就端端让人同情,另外,无利益之争,他也就疼的出手做一些事。此时顾惜惜对他的歉意又减了三分。
“说来这地方隐藏极深,又在王府后院,一般也不容易被发现,京兆尹大人是个好官,可是也不能一个无所不能的人,说起这个事情来也是京兆尹大人运气,有个一个女子引了京兆府尹,让她被人抓紧王府,这才了解此桩公案,只是,后来就没人见过那个女子,很多人说,大约是被灭口。”
那人大约便是绿菊,她虽不曾参与此事,不知他拿这个试探她还是什么,顾面色不便道,“殿下告知这些话,十分感激。只是,我到也说,早些破了此案,也安了人心,管什么引去还是引开的,虽有些女子亡故,有些受了迫害,也许还会遭到非人的对待,只是,至少不会再有更多的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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