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伸手支起头,笑,“若人人都有大小姐一般慈悲之心,那便是上天地之造化。”
“尽善之人至恶,至仁之人至蠢。”顾惜惜道,“我阿娘曾给我讲个一个事儿,说曾一个采花大盗,十分阴损,损害无数良家少女,有一个捕快为抓住采花贼,以一无辜少女做饵,最后虽采花贼被抓,但是此女却因此而丧命,有人说是此捕快行行事太刁钻恶毒,不计手段,有些人又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之所以如此,大约是所站立场不同,谴责此人之人,大约是为无辜少女惋惜之人,站在捕快的一面,又会认为捕快救更多的无辜少女,他没有错。我阿娘也说,成就一些事,自要损一些东西,人之命运妙曼多姿,盖因为对同等事情能我们能做出不同选择。若是殿下,可如何选择?”
二十一的手微微一动,侧目盯着杯子。
“今日我这里到有一桩事情要与殿下说说,殿下当和解,有一男子嫌未婚妻粗鄙,平日待其十分恶毒,这未婚妻深知配不上男子,自请要解约,只是此时男子却犯下大事,被父母责罚,要夺其宠爱,盖因这未婚妻家有两份薄田,男子便心生恶毒之计,借家中宴会,生出恶毒之计,要在次间引诱少女,使用不入流的手段,与那未婚妻生米煮成熟饭,好欢一欢父母的心。”
“咔嚓!”
顾惜惜的话没说完,手中的被子碎成几块,茶水从桌上蔓延,往往地上流。
老太监赶紧过来,从他手中取走碎瓷片,将那茶水一一擦干净。
顾惜惜便抬起头看着二十一,“说起来你那好侄儿小时也听说能文能武,虽不是具名有才,到底也带着两分皇家典范,怎么越长越成了混账,我虽一直觉得他混账,可是竟不知混账至此。如此轻视我顾氏家族,倒也好说,我家不过军功出生,后继又无人,只是他觉得这样我们家不过是板上之鱼肉便是大错特错。说句不好听的花,他便是真的毁掉我的名节,我也不会如帝都良贵,一个死字了得,我们家,我的外家都不过是一群糙汉子,一群土的掉渣的暴发户,惹急了我们,动不动要根基先不说,总要陛下头疼一阵。”
顾惜惜说完,起身便要走。二十一却一把拉住她,站在门口的太监背过身体去。二十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
顾惜惜微微一怔,顿时拉长脸,“美男计也没用。”
他却一笑,“能从你口中得一句赞美也不错。”
“哼!”
“何必与那样的贱人计较。”他看着顾惜惜,那只手却不曾放手,“司马家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
“我虽不以姓氏揣度人,可说起来,血缘这东西有时候真是奇怪的很……”
“顾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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