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越发的模糊,眼中浓郁的雾气在面前不断的聚集,谭歌的心神此时处于一种极为玄异的状态,似乎刚才与白依人的相处就像是似梦似幻的场景,而现在,白雾将他的双眼蒙蔽,脑海中却是一片空明。
“是幻象么?”谭歌口中喃喃的说道,刚才白依人的样子,她所说的话,都十分清晰的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此的真实,令他无从质疑。
但是,此时脑海中恢复了一片空明之后,谭歌才猛然的发觉,原来“性情大变”的白依人是他的幻象。
那个白依人所说的话居然是他曾经在心中的想法,那些想法虽然在他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但是如今回忆起来,他的背后却是一片汗涔,刚才白依人所说的话不正是他以前那些想法么?
谭歌的心性并不坚定,比起那些忘情斩忆的无上道人,他的心性远远的不如,在饱受血仇大恨的洗礼之后,他的心有了一丝的疲倦,对于身怀深仇大恨的他来说这不得不算是一种懈怠。
而在脑袋恢复清明的这一瞬间,他将一切的问题都完全的想通,对于白依人刚才说的话,让他回忆起自己刚刚苏醒的那段时光……
那个时候铸老刚刚陷入沉睡,他的经脉还未曾恢复,在一个下午,他在崖底悠闲的坐在巨石上,身上受着暖洋洋的阳光照射,身上披着的是冰狮的兽皮,很是温暖。
整个崖底没有一丝的动静,十分的寂静,偶尔从东边吹来的寒风让他不禁紧了紧身上的兽皮,这是一个和谐安静的下午,谭歌的心思不由得在这一刻有些放松……
凌冽的寒风无法伤去他的身体,看似凶猛夹狠而来,但在冰狮的兽皮的抵御下它们似乎化作了和煦的春风,寂静的周遭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小山村中和玩伴们一起嬉戏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他们会去偷王大婶家的母鸡,一旦得手,其中一个身手迅捷的小伙伴便会从鸡舍中迅速的窜出,而在鸡舍外久等的小伙伴们则会结果他手中接过母鸡快速的离开。
而后他们便在王大婶一通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扬长而去,而后便会在小河边将那只瑟瑟发抖的老母鸡褪去毛发和开膛破肚,然后架起烤架,将一只老母鸡烤熟,和着从山间中摘下的果子合口吃下。
晚上回到家中,这些小伙伴们便会被父母狠狠的教训一顿,谭歌的家中自然也不列外,他父亲对他做的这种事情不齿说出,只是拿着平时教育他不努力学习功课的教鞭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
而父亲每每教训他的时候,他的母亲则在一旁抹着眼泪,眼中尽是责怪,但责怪之中还有这一丝的责怪,责怪他为何如此的调皮……
躺在巨石之上的谭歌回忆起这些场景之时,心中尽是被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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