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很好很好，但……”雾以泽忽然停顿了下，“但她不知道。”
刘烨微微一惊，“她不知道？怎么可能？如果你对她好，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到你的心意呢？”
嗯，他该怎么说，不是她感觉不到，也不是她忘记，而是他把凌汐子的有关的记忆都消除了。
雾以泽仰头，把酒杯里的最后的红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穿过自己的喉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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