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张照片的旁边,竟然还配了另外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在黑天拍摄的,光线很弱,只能看到是一辆轿车,一个女子正拉开车门,看样子是在她上车的时候被抓拍到的。
然后旁边也给出了女子头部的放大照片,虽然模糊的一塌糊涂,但是旁边配的描述文字赫然就是:聂鑫然。
开车的男子也只露出四分之一个侧脸,也被做了放大处理,比聂鑫然的还要模糊,文字则写成了:疑似聂鑫然神秘男友。
张逸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不是两个多月前在救了聂鑫然之后,她晚上出来为了摆脱记者,随便上了辆车,结果恰巧就钻到自己车上来的那次吗?
没想到竟然也被拍到了啊!
他扫了一眼新闻内容,发现这个报纸的记者真的很厉害的,这么模糊的照片,这么久远的事件竟然被他们联系到了一起,竟然写什么,聂鑫然的新恋情或早有端倪,两个月前就曾拍下其与神秘男子共乘一车的画面。
真是佩服他们啊,这照片模糊的连车牌号都看不清,自己在照片里只露出四分之一脸,就这样,还能被他们跟自己的背影联系到一起,认成是同一个人。
不得不说是术业有专攻啊,这些记者真是相当善于认人啊。
唯一觉得比较幸运的是,那张拍摄于两个月多月前的照片,由于天色很昏暗,自己的车牌号模糊得不可辨认,这才没有曝光,否则话,自己可就惨了。
不过知道自己车牌号的人,大概还是很容易从这模糊的照片中看出来的。
何况还拍到他的背影,相信跟自己认识并相熟的人,都不难猜到那是自己。
将报纸合上,张逸小心翼翼的抬眼偷看坐在办公桌后的曾院长,他果然是早就知道那是自己了,所以在楼下前台的时候,才会那么意味深长的对着自己笑。
也因为如此,他才会出面赶走记者,替自己解围。
曾贤礼淡淡的道:“看完了?”
张逸不好意思的将报纸放到桌上,“曾院长,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情……”
曾贤礼摆手打断他,“年轻人足够优秀,受女孩子喜欢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也不怪你这个,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洁身自好,不能太过任意妄为。”
“你呢,确实很优秀,这么年轻就成了荣誉顾问,还兼职在帝都医科大学讲课,而且也做出了很多的成绩,在新药方面也做出了贡献。”
“但是年轻人一定要戒骄戒躁,一步一步都要脚踏实地,不能因为你前面做出的一些成绩,就膨胀起来。”
曾贤礼说的语重心长,颇有种身为长辈对爱护的晚辈谆谆教导的意味。
说的张逸一愣一愣的,想要反驳,但是看曾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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