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坐在高高的主位之上,一脸的从容淡定。“为何做这样的蠢事?”
沉香毕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看到老鸨这样的气势,已是吓得不知所措,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胎记脸的高手,或许自己稍有不慎就会一命呜呼在这大厅之中。“妈妈,沉香只是以为若兰向来傲娇,定不会屈服于那位公子,所以想着可以帮若兰一把。”她想着,反正这万花楼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姑娘有千百种的手段,其最常用的便是这药剂。
“哦!是吗?”老鸨端起身边茶杯,却并没有喝茶,而是将茶杯狠狠的砸到了沉香的额头之上。
沉香一声闷哼捂着已经流出红色液体的额头,慌乱的跪在地上,有些颤抖的说道:“妈妈饶命,沉香真的只是为了若兰才那样做的,只是不知道那公子后来怎么会变成了小姐?”
老鸨淡看一眼跪在地上一脸悲痛的沉香,一个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胎记女子搜身。
女子蹲下在沉香身上上下其手之后,将那一袋金锭搜了出来,双手呈给老鸨。
老鸨接过金锭放置一边,淡淡道:“这,你倒是如何解释?”
沉香金锭被搜出,整个人都已经瘫软在了地上;她师父可是告诉过她的,在万花楼,若是做了什么让妈妈不高兴的事情,承认了错误,被原谅的方式就是发配漠北。若是知错不改,定会处以极刑,她这算是后者。
但是,人到了临死的关头都会替自己找借口,为的,只是活下去。
“这个其实是南宫少爷,不,是南宫小姐,是她要妾身在酒杯里面下毒,然后带些最饥渴的男人就来玷污若兰,妾身说的都是真的,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地上,使命的磕着头。
老鸨抬眼看向一脸事不关己的若兰,再看回沉香,淡淡道:“你说那小姐性南宫?”这整个都城谁人不知南宫乃是皇性,若那小姐真的是性南宫,便是宫里的人,不是公主也是个郡主,何以会对第一次见面的若兰下此毒手。
可知在她万花楼,花魁,那是只能送进王府宫廷的一等姑娘,再不济也是送到官爷贵族家中表演才艺的,若是真的被那些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玷污了身子,往后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就是一般的公子老爷也会嫌弃若兰。
“春花,赐酒。”老鸨轻描淡写的向那半脸胎记的女子的说着。
沉香一听老鸨说赐酒,整个人都呆滞了,她可是见过被老鸨赐酒的姑娘的,在万花楼杀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姑娘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春花端来一杯酒,简洁的一个字:“喝。”
沉香爬起来又开始死命的磕头,含糊的说着:“妈妈饶命,妈妈饶命,妈妈饶命……”她一直咀嚼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