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听到邵锦渊的试探,眸光里那份温和褪尽,余下的只是上位者的威严,并非是他问了不该问的话,而是因他的那份试探,代表着他不再是那个曾经和自己一条心的挚友。
“怎么,锦渊想去?”
“是,若是皇上需要人去,那么锦渊愿意前往。”邵锦渊说的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南宫玄将手中的奏折扔在桌上,目光平淡的望着他,“既然如此,那你即刻动身吧。”
而皇帝的毫不犹豫却让邵锦渊诧异了,他快速的抬头看了皇帝那俊逸的侧颜一眼,试图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些什么来。
“是……”邵锦渊犹豫了一瞬,“陛下,臣妹……啊,不,是德妃娘娘,若是有哪里惹陛下不快,还请陛下多多担待,臣就这一个亲妹妹,曾经天真烂漫,温柔解语,只是昨日她遣人传臣,臣看到她满面忧郁,让臣很是不忍……”
邵锦渊将这一番话在心里默了多遍,可是在皇帝那轻淡的目光下说的磕磕绊绊,冷汗津津。
他知道这些话不该说的,可是在妹妹的哭求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也不单单为了妹妹,更为这个曾经的挚友,他突然的发现,他好像从来都不了解皇上。
“怎么德妃现在过的很不如意么?”皇帝唇角的冷萧毫不掩饰。
邵锦渊忙跪下,“陛下恕罪,德妃娘娘并非不如意,不过是小女儿家被冷落的闺怨罢了,臣是德妃娘娘的兄长,自然免不了心疼……”
“若是如此,不如朕来个德妃暴毙,让她悄悄出了宫让她来的自由开怀,锦渊觉得如何?”
皇帝的突然这句,让邵锦渊只感觉五雷轰顶般的震惊,他分不清皇帝是气恼,还是其他,他定定的望着皇帝的脸,说不出一句话来,良久,他猛然叩首,“请陛下息怒,臣该死。”
南宫玄摇了摇头,“朕说的此话别无他意,将你当成自己人,这才有此一说,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邵锦渊这才相信皇上说的是认真的,他的神色也郑重起来,“皇上,这不合规矩,且不说其他,德妃也是不愿的,她的心意皇上应该知道。”
皇帝的神情冷淡了下来,“锦渊,朕的心思你该明白,在你面前朕也明确的告诉你,朕能给的也只有这些,其他的就不用想了。”
邵锦渊怀着烦乱的心思离开了御书房,出了宫,街上熙熙攘攘都和他无关,他本不想去干涉皇帝的后宫之事,可是看到轻蕊的痛苦,他无法坐视不理,却又那么的无能为力。
而御书房里的皇帝沉默良久,才吩咐宴屛,“任何人来都不许打扰,若是还有人不知分寸,就说朕在为边境之事苦恼。”
“是。”
皇帝一床而立在窗前,望着外面朦胧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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