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军将事情缘由说完,便一时没了言语,只是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首饰。
落天听了这些,更是无话可说,如果隼军所言属实,那么便是自己叔父用下作手段葬送了他的前程。
然而落天绝对难以相信这种事情,但他却一时不知如何反驳隼军。
他自己痛恨这些山匪流寇,隼军今日要率军袭击村民的事他也是绝难容忍,而苦卞还身受重伤躺在边上,他理应将面前这山匪首脑速速擒拿。
然而莫说自己本事不及,听隼军说出这些往事,也是一个被人祸害了人生的可怜人,落天心志不坚,一时对其多有同情,以至于淡了杀气。
苦卞躺在地上,小腹受创,一条胳膊还被隼军用刀钉在了地上,纵然看到隼军面上一副伤怀模样,也并未如落天那般。
“怎知这金耀流光镯不是你从公主身上抢夺而得?你既然流为山匪,比起那花花言语,这等做法倒更像你的性子。”
隼军抬起手臂,将拳头送至唇边,对着缠绕在手上的金耀流光镯浅吻了一下,随后将其送入怀中。
他这一举动看得落天微微皱眉,苦卞更是轻声嘲讽。
“好个厚颜无耻的乱匪。”
隼军不理会他二人,待将金镯收好后,面色已经复归平静,他将头转向苦卞,俯视着他,轻轻问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刺杀公主的罪名,可能解释为何我当日被擒,却能留命在此?”
苦卞咬一咬牙,啐出一口血沫。但却没有说什么。
落天也是心中奇异。
他不觉得苦卞有意说谎,但看二人说话,无论如何帝国确是对外宣称隼军刺杀公主这一罪行。
但是皇帝却并未治其死罪,这实在不太平常。
隼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那日真相说出。
“我那日无心逃离,便被人抓获在了公主寝宫,宫中出此大事,皇帝也被惊动,然而公主私下与男子幽会之事,却是被强压了下来。”
落天也明白隼军所言之事的缘由。公主千金之躯,身份高贵,然而却在出嫁之前与男子幽会,此时传出,实在有伤公主名节。
皇帝会下封口令,也是情理之中。
落天既然能明白,苦卞自然早已心中通透,隼军对此也不多做解释。
“我本应该在帝国死牢饱受折磨,然后被当众处死,皇帝陛下也是如此打算的,”隼军说着屈指敲了敲自己小腹处的铠甲,发出沉重声响,“这地方还留有当初皇帝陛下亲手给我留下的印记,我便不好给你们看了。”
“但是你没有死。”
落天盯着隼军说道。
即便是帝国贵族豪门,犯下这等罪行,唯有死路一条,隼军虽然本事过人,一身军功,但与他所犯之事想比,便是毫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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