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桢去意已决,萧启琰知道她的性子,对方决定的事情,就算他在如何规劝,恐怕也是无用。
何况如今还有顺帝的口谕在,知道强留不得,萧启琰无奈之下,直接不舍又担忧的一把将赵锦桢搂在了怀里。
接着就见他长叹一口气,担忧的嘱咐道:
“锦桢答应我,入了宫后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另外我母妃若对你多加刁难,你也切记不要过于抵抗。否则若给顺帝寻得难为你的机会,到时为夫身处宫外,就是想救你也鞭长莫及。”
靠在萧启琰的怀里,赵锦桢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顿觉踏实许多的她,立刻轻笑一声说道:
“启琰你真的无需过于担心我的,贵妃娘娘是不喜欢我,但娘娘她心地并非歹毒之辈,最多就是难为难为我,绝不会真要了我的性命的。另外你别忘了,入宫后我还有大姐可以寻求庇护呢。因此你真的无需替我过于担忧,别忘了你自己还有头痛的隐疾呢,一定不要太劳神,我会没有事情,平平安安回来的。在说你我都清楚,陛下叫我进宫,无非是想想牵制住你。所以他岂会叫我有事,毕竟这对他来讲可并无任何好处。”
听完赵锦桢这番话,心里总算稍微安慰些的萧启琰,当即是一路亲自将她送到了府门前。
而才新婚没多久的小夫妻俩,好一番一一惜别后,赵锦桢这才坐上了,段逢春来时就备好的马车,而后向着皇城处行驶而去。
走在路上等到一离得五王府远了,忽然间赵锦桢就觉得马车一晃而后就停了下来,接着车门帘子被挑开,然后段逢春的身影竟然往内一探,就坐进了车厢之内。
眼见于此赵锦桢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当即她一边向马车另一侧退了退,和段逢春将距离拉开,接着他更是声音充满告诫的说道:
“段都统你这是何意,之前在那场夜宴之上,你已然擅自进入过我的马车。只是那会锦桢我人微言轻,自然也不敢违逆什么。但如今我赵锦桢再不济,那也是五王爷的正妃,你若再敢这般无礼下去,信不信我告知给启琰,到时就算你是陛下身边最受宠信之人又如何。冒犯无礼王妃的罪过,一样会叫你难以承受。”
眼见赵锦桢对着他,一脸都是警惕之色,当即段逢春却丝毫不在意的只是闷声低笑,好半响后他才从新看向赵锦桢,一连的委屈模样说道:
“王妃娘娘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本都统虽说是两次进了娘娘的马车,可从未有过任何僭越无礼之处啊。可在本都统看来,在王妃眼中似乎对我却是一直充满了敌意,这到是叫本都统实在很费解,因为逢春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王妃。”
眼见段逢春又跑到她面前,揣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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