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秋的挽扶下,赵锦桢很快就来到了侯府内院的寿宴之上。
因为大晋在男尊女卑的礼仪上,规矩极其的繁琐,讲究也很多。
所以向来各府宴会,都是男宾女眷彼此分开的。因此这会一种前来赴宴的王公大臣,都在前院由襄安候招呼着。
而各府前来的夫人还有千金名媛,则都移驾到内院,这会正由周静绣和柳若凤负责款待着。
服侍在赵锦桢身侧的清秋,眼瞧着柳若凤带着赵锦枝,这会正笑颜如花的穿行在各府夫人之间,彼此言谈尽欢,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眼见于此清秋不禁满脸愤恨的哼了一声,接着就压低声音说道:
“小姐您快瞧那五姨娘,之前犯了大错,而且山匪一事虽然将七姨娘下了大狱。可谁不知道她们姐妹向来狼狈为奸,这件事情五姨娘也脱不了干系。可是如今倒好,侯爷竟然还叫她协同主持寿宴,招呼各府的女眷。明明现在当家权都回到夫人手中了,可小姐您看啊,大夫人就孤零零的坐在上首位的桌子旁,反倒是五姨娘依然一副侯府女主人的架势,在那里说说笑笑的。而且还将她那个宝贝女儿一直带在身边,不就是想趁机叫二小姐介绍给各府夫人,还攀上高枝下嫁贵族寻个正室夫人的位置,摆脱庶出的身份嘛。可是这侯府大夫人,还有小姐您这位嫡出可都在呢,哪里轮得到她们母女如此张扬,当真是太没规矩了。”
一听清秋这番不满的牢骚话,赵锦桢也瞧见了游走在寿宴之上,极度活跃的柳若凤母女了。可她非但不生气,反倒一笑说道:
“五姨娘母女没规没矩,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清秋你以前可不会如此愤愤不平,这次为何这般生气。不过纵使她们母女在如何张扬,妾室就是妾室,永远也无法向母亲般,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所以也就由着她们去吧,反正不妨碍到本小姐,这些小事我也懒得和她们计较。”
其实赵锦桢知道,柳若凤极得襄安候欢心,而像这样的寿宴,以周静绣的身子骨,确实无法独立支撑下来。
所以柳若凤这次会协同负责寿宴的诸多琐事,这都在赵锦桢的意料之中。
反正她本就不喜应酬那些夫人和千金名媛,既然柳若凤母女却热衷此道,那就由着她们去应付好了,赵锦桢更乐得个轻松自在。
而面对赵锦桢这种放任不管的态度,清秋想了下,也挠挠头笑着说道:
“小姐说的也是,五姨娘过去掌家的时候,连咱们灵犀院的月钱都克扣,比现在可要更过分的多呢。或许是瞧着小姐您如今和以前不一样了,连五姨娘和侯爷都不能过于刁难您了,所以奴婢过去很多敢怒不敢言的事情,如今也偶尔会忍不住抱怨出口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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