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清把一份菜端上桌子的时候,白鱼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边,满脸的心塞抑郁还有委屈。
徐冰清翻了个白眼,这么委屈还坐在这里干嘛?直接走人啊!
又非得赖在这里,又得展示她的憋屈。
徐冰清伸了手指在白鱼的面前敲了敲,声音冷的刻薄:“白小姐,你是来告诉我们,你家遭火灾了吗?”
白鱼目光变了变,一瞬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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