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画?韩惊琼一愣。她记得那一夜,南皇入睡前也曾抱着一副画入睡。这一瞬间,韩惊琼觉得这两件事情也许能够联系起来。
“那副画现在在哪里?”韩惊琼急忙拉着内侍官问道。
内侍官有些担忧:“那日殿下暴毙,南皇陛下思念太子殿下于是半夜就到这里静坐了许久。后来老奴建立整理太子殿下的遗物就再也没见到那副画了。”
苏彦当时正在翻看画缸里的画,陡然听到内侍这样说。于是问道:“你的意思是,那副画是被陛下拿走了?”
内侍官摇摇头:“这个老奴也不清楚,中间也隔了好些时候,老奴也不确定就是陛下拿走的。而且陛下走的时候,手上并没有拿任何东西。”
那若是藏在袖子里呢?
韩惊琼和苏彦对视一眼,已然知道是陛下拿走了画像。目前就太子内侍官说的来看,这幅画像是有问题的。但是,韩惊琼和苏彦那日看到的南皇并无什么异常啊。
“那太子殿下是否还有过什么别的异常举动?”
“呃……”内侍官思考了一会,还是摇摇头,“其他的老奴也不是很清楚,老奴只是觉得那几日太子殿下日日呆在寝宫里,抱着那副画像出神。老奴去劝,反而被他给骂了出去。后来宫女们打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那副画像,北台子殿下撞见。若不是老奴劝阻。只怕那几个宫女的小命都不保。其实从前的殿下不会是这样的。”
似乎又想起什么,内侍官抬头说道:“要不然你们去外面的翩跹画坊看看,也许那个掌柜的认识那个卖画的姑娘也说不定。其实出事之后,老奴本想去查查的,但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殿下的身后事情老奴还需要打理,要整理好这里的一切,迎接新太子殿下。”
内侍官重情,说着又哭了起来。
韩惊琼和苏彦也只能安慰着他。
其实仔细想想,内侍官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苏彦和韩惊琼思索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这样也好,我和苏彦去外面的画坊里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什么线索。但是我觉得最关键的还是要找到那副画。看看那副画究竟有什么玄机,呢能够让太子殿下性情大变。”
内侍官点点头,又起身长拜:“这一切都拜托韩姑娘和苏公子了。”
韩惊琼和苏彦点点头,直接出了东宫。
外面是晴好的天气,苏彦用手遮住阳光,看看时间:“我们先出宫去找找翩跹画坊,晚上回来再去一探那副画的究竟。”
韩惊琼点点头:“好,现在出去刚好在外面用膳。我带你去一家酒楼,菜色卖相都是极好的。”
苏彦摇摇头:“你真是三句不离吃。”
“人生在世,不就是吃饭睡觉吗?由此可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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