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头悄悄走到杨蝴蝶的身边,将她的帽子捡起来,拍拍灰尘,戴好。
韩惊琼感叹一声,抽出袖子里拾到的布料放在杨蝴蝶的面前:“所以你恨遥尘郡主,你故意陷害她?”
刘捕头最先反应:“韩姑娘,你胡说什么?仵作怎么会是凶手?”
杨蝴蝶看到布料后,反而松了口气,笑了笑:“我和郡主的确是有仇,但这就能说明凶手就是我吗?我那夜不过是起身去茅厕,不知道是哪里不小心扯住了裤脚罢了。”
韩惊琼知道杨蝴蝶会狡辩,笑了笑:“我并没有说过这块布料是我在哪里捡到的。而且真正能指控你的并不是这块布料,而是你落下的解剖尸体的小刀具。”
韩惊琼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小小地刀具:“你自己也许明白自己丢了这样东西,只是因为实在太小了,当时天又黑,你根本就找不到了。”
杨衡听到这里,身子一软,突然大笑了起来:“那个小厮的确是我杀的,我就是不想让遥尘这个贱人好过。
“家破人亡后,我就跟着师傅学验尸。我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能做,我就想长大了以后再来找郡主报仇。我那可怜的兄长一心一意爱着她,可她呢,却还要下毒害死了他。
“所以我仿照之前的剜心案嫁祸给她,就是要让她尝尝家破人亡,声名尽毁的滋味。”
刘捕头一愣,呆呆地看着杨蝴蝶。
面对杨蝴蝶的指控,遥尘郡主却面色未变,甚至可以说波澜不惊:“我不管你信不信,你哥哥是病死的。”
“你胡说,你都不让我们见我兄长的尸体,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杨蝴蝶继续指控。
这一回,遥尘郡主不再和她纠缠,站了起来对主位上的官老爷说:“事情到这里很明朗了,这件事情是这个刁民做的想嫁祸给我,你还不判决?”
官老爷谄媚地点头哈腰,惊堂木一拍:“来人啊,将罪犯杨蝴蝶押入大牢。”
刘捕头好久都没反应,直到手下都开始动手,才回过神来。他拦住手下,深呼了口气:“这件事当真是你做的?”
“是我。”杨蝴蝶闭上眼睛,不再看刘捕头。
刘捕头放下手,窝成拳头缩进袖子里,眼睁睁看着杨蝴蝶被人带走。
其实韩惊琼也没有想到,凶手会是仵作,而且她和遥尘郡主之间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遥尘郡主朝韩惊琼拱手行礼道谢后就走了,李羡初拍拍韩惊琼的肩膀:“多谢你了。”
韩惊琼此刻心情糟透了,虽然说出了真相却让她觉得倒不如不说。偏偏这个时候李羡初还来招惹自己。
韩惊琼面色不悦,打开了他的手:“这件事,我还得问问李兄你,为何要用迷药留下我们。”
李羡初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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