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惊琼隔日起得很早,她的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早上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昨天晚上,三个人喝酒喝得很晚。
阿衍不断地给自己敬酒,全都都被苏彦给挡下了。到后来,阿衍和苏彦两个人醉得一塌糊涂,竟然一起在韩惊琼面前发酒疯。被韩惊琼一手一个扔出了房间,到后半夜两人才醒来,晃晃荡荡地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韩惊琼想这会这两人估计还没睡醒,于是也不去打扰。自己下去找景玉凉。
韩惊琼是在园子里碰上景玉凉的,她愁眉苦脸地负手站在湖边的亭子里,双眼无神。韩惊琼悄悄地走到了景玉凉的身后,抱胸靠着亭子的栏杆上。看了看景玉凉的表情,问道:“你怎么了?”
景玉凉没有转身,但是知道是韩惊琼,她说:“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今早上,有丫鬟来告诉我说,大嫂昨夜一夜未眠,今早上就一剪刀剪去了青丝,在佛像前打坐敲起了木鱼。我去见她,她也不愿意见人。只是通过丫鬟传话叮嘱我好好守护崇月山庄。我知道,小宝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只是,我没有想到……”
景家大嫂居然出家了,这也是韩惊琼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劝慰景玉凉。只是低着头,眉头也皱了起来。
“也许,这样的她能得到自己的想要的内心的平静吧。你也想开一点,这是她的选择。”韩惊琼想来想去,总算是想到了一个说辞。
其实这次小宝在景家大嫂面前跳下悬崖,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让她的内心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现在选择出家赎清自己的罪责,赎清小宝的罪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话是这么说,我也明白,只是……”景玉凉转过身子,看着韩惊琼说道,“眼看着我和周瑾的婚事就到了,没想到这段时间一下子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很多原本确定无疑的事情,现在看来我也不确定了。”
“不确定什么?”
景玉凉这些话越说越奇怪,韩惊琼一时间也不明白她要说什么。但总觉得景玉凉在感慨着什么,像是在说景家大嫂,又好像还包含着其他的东西。
景玉凉不答反问:“我和周瑾成亲,你会祝福我吗?”
“当然会祝福,你们两个都很好。你生病的时候,周瑾对你不离不弃,也不愿意放弃婚约。我想他对你应该是深爱的。”韩惊琼不明白景玉凉怎么突然就悲观了起来,不过联想到师傅曾经和自己说的一句话,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我师傅说过,女人成亲前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不确定,紧张,焦虑。这是成亲前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大多数的姑娘都会这样的。”
景玉凉苦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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