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室里,荀智友用银针沾了一点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刺入患者的穴位。
从孙专家把热好的药水送进来,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小时,荀智友依旧在慢慢重复着扎针的动作,一直没有听过。
烫着药水烧杯的热水,已经换了两次,都已经又变得有些凉了。
荀智友停下扎针的动作,伸手碰触了一下盛放药水的烧杯,微微皱眉,“小月,再换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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