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麻木地接过药,脸上还是震惊的表情——他准备了这个东西,证明他早知道……
阎圣淡淡地看着她,点了根烟:“说说看,你这次是怎么逃出来的?”
夏早早抿着唇。
“你回去后的结束方式,就是跟他上三天的床?”
夏早早的背脊僵着,全身就像个奋起的小刺猬。
“不必遮遮掩掩了,虽然你穿得这么严实,你身上透出来的气味,我还是嗅到了。”阎圣狠狠地吸了口烟。他也早已料到。
夏早早握住了拳头:“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答应我?”
“这真的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纵容!”
“……”
“你答应我结束一切,我不管你这次是否结束干净。但是,我要求你从此把秦熠这个人从你的脑海里连根拔除,彻底忘得干干净净。否则……”阎圣阴鸷地笑得邪狂。
“否则什么?”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夏早早闭了下眼。
她不敢相信阎圣在做好“老婆要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思想准备时,还是放她走了。
这是胸襟太伟大,还是他根本不在乎?
夏早早已经没有心力去猜测阎圣的想法。
他低沉的嗓音传来:“从今往后,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
“做得到么?”
他将夏早早转开的身体扳过来,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夏早早很无力,很想打他,可是眼下之际只能点点头。
她的答应很勉强,阎圣看她累了,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今天暂且放过她……
……
公寓里的佣人接到电话,是夏早早打过去的,说是让她把小星和林韦柏送出去。
小孩子倒是好送,但是林韦柏卧病在床……
这些天林韦柏的病情发作时就痛苦得发出撕裂的声音甚是吓人。
短短三天他憔悴得不成人形。
不过大多时间他都是昏睡的状态。
眼下,要将林韦柏送出去,必须要保镖帮忙,而保镖又不听佣人使唤。
于是,佣人请求保镖联系烈风——
烈风接到电话微微一怔,夏早早要带走孩子和林韦柏?
他回头看了一眼后车座的少爷。
秦熠刚刚坐游艇回到b市,烈风带车守在港口迎接主人,这次不见一同而去的夏小姐,而秦熠外表凛然霸气,却总是出于一副呆怔的游魂状态。
烈风觉得很纳闷,不过作为属下的也不敢过问主人的私事。
本来以为夏早早还在岛屿里……
可是现在却接到这个电话,实在蹊跷。
“少爷……夏小姐说要接走小星和林韦柏先生。”
秦熠听到“夏小姐”三个字,身形猛然一变。
“夏小姐不是一同去了庄园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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