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可也没有出声说话。
伤口洗净后,便是动手擦药。
男人指腹的温度微凉,抹了药的手指触碰在伤口上,明明该是疼痛的触感,可却让宁挽歌感觉到了一股电流似的穿过。
她咽了咽口水,实在没法将注意力转移开。
“起来。”男人将药擦好,又吩咐道。
她乖巧起身,男人竟是扯开了绷带,欲给她包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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