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文衣自缢了,这个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现场安静的湖泊里,顿时惊起了千层波浪。
秦桎在震惊之后,面色苍白的赶往师文衣所在的房间。
而留下的一众宾客面面相觑,甚至乎,有好事者也想去凑一份热闹。
江采没心思去管其他人如何,她只想知道师文衣究竟为何选择自缢!
沉了思绪,起身便要跟着秦桎走,却被人轻轻拦下。
身后容湛微微对她摇头,随后将目光投向跃跃欲试的人群,声音不大,却恰好能够让在场所有人听进去。
“在座各位都是阿桎好友,今日本大喜之日,却突生意外,我能理解各位关心阿桎的心,但是当今之计,还是静等消息的好,各位觉得如何?”
用‘好友’来做挡箭牌,众位江湖人士最忌讳的就是不仁不义,如今哪怕只是做个样子,也得把这义气两个字给坐实了。
“这位兄弟所言极是,我等自然不会做出礼外之事,既然婚礼中断,那我等便回住处,静候消息。”
有人这么应和了一声,紧接着大片的人群开始离去,不多时,厅上人迹寥寥。
江采见状,便知道情势已经稳住,她折身便要继续自己被容湛拦下的动作,手臂却又被人拉住。
这回,江采没那么好兴致听他说废话了,她皱着眉,一脸的不悦已经十分明显。
“你究竟要干什么?”
容湛也不恼,只是用下巴示意她身旁的小金鱼:“孩子在这里,你陪着他,我去查看情况如何。”
江采下意识反驳:“为什么是你去?”
“这种事情本该男人做。”
什么事?
解决麻烦?
以前怎么不见他这么积极?
江采冷笑,他该不会是以为她挂念师文衣,还当她是妹妹,所以担忧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容湛是真变了,变得更加不懂她。
师文衣那女人选择在洞房夜自缢,如果说没什么目的的话,说出去谁都不信。
再加上之前她对自己说的种种,江采有理由相信,师文衣的自杀,和她脱不了干系。
所以,她必须弄清楚这其中的目的是什么,而不是在这里听他说些牛眼不相及的话!
“别歧视女人,毕竟你不在的时候,我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江采冷冷扔下一句话,直接不顾容湛反应,穿过走廊直奔洞房。
走廊的最里头,有一间房门大敞,有红烛的光从里头传出,摇摇曳曳的,将窗户上的喜字映照的更加刺眼。
江采抿唇,抬步走到门前,目光在触及到屋内场景时,脚下却撼动不了半分。
满室的红光,摇曳着的红纱将烛火煽动的忽明忽暗,几个下人大气不敢出,皆是低着头守在一旁,而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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