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一身嫁衣的师文衣被秦桎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了无生气。
死……死了?
江采眼神一暗,疾步上前,作势便要去检查师文衣的身体,秦桎先一步打掉她的手。
男人抬眼,投过来的目光中带着冷漠警惕:“滚。”
江采绷着脸:“我是大夫,你放开她,让我检查。”
秦桎眼底有一丝松动,片刻后,突然变了情绪,他暴躁的瞪着江采,声音嘶哑:“我说让你滚!”
江采深吸口气,知道他是悲痛欲绝,不能过多计较,尽量好声好气的同他解释:“你让我看看她,兴许我能救她……”
“她死了,她死了,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秦桎打断她的话,面色惧裂的模样骇人的很。
而江采,身体犹如被人点了穴位一般动弹不得,她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失控的秦桎抱着师文衣飞身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腰身被人抱住,一个翻转之下,躲开了攻击。
身后熟悉的白兰香让她安心,再次落在地面上,江采身后走出一身暗紫衣衫的容湛,他将她上下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被伤到后,拧眉道:“你先回房,小金鱼还在等你。”
江采是十分不愿意走的,但是眼下秦桎情绪实在不稳定,就算留下来,也不能查出些什么,只得不甘的看了眼他怀里的师文衣,转身离开。
确认江采走远后,容湛才一点一点沉下脸,声音冷却如同寒冬腊月里的湖水,看似温热实则冰凉刺骨:“你失态了。”
秦桎难看着一张脸,抱着师文衣的手缓缓收紧,如一支悬在弦上的羽箭,凌厉而紧绷。
容湛缓步上前,走到他面前,目光从秦桎转移到师文衣身上,眼睛微微眯起:“她还活着。”
“那又如何,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以后这世间再无师文衣,只有秦夫人!”
秦桎生怕容湛会做些什么,一上来便将话说的死死的。
察觉出不对劲的容湛半句话没再说,只定定的瞧着他。
沉默的时间过得缓慢,秦桎终于憋不住,从怀里扔出一方手帕,厉声道:“我夫人欠你们的,如今算是彻底还清了,你日后莫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你女人也是。”
容湛眼疾手快的接过手帕,目光在见到上面血迹时,陡然一寒。
【杀害父亲的真正凶手,不是容湛,而是师洵】
这封血书出自谁之手,根本经不起推敲。
容湛不会认为,这是师文衣突然良心发现,打算告诉江采真相。
师文衣入宫五年,这五年里,宫里的尔虞我诈容湛皆数看在眼里,师文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这血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澄清真相,而是刺激江采。
容湛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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