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这样也好,她总算能真正的为自己活上一回。
于是她尝试着去接纳秦桎,那个容貌平平,却真心对她好的男人,她为他穿上红装,坐在这里,盖上盖头。
她爱他吗?
不,是不爱的。
师文衣的心早就在多年前交给了那个名唤容湛的男子,不管对方要不要,她交出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师家女儿,从来说一不二。
师文衣的目光逐渐恍惚,在丫鬟将盖头从上而下盖下来时,她朦胧间,似乎在镜中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那时,她是身着一身嫁衣,风风光光的从师将军府进入宫中。
此后,在后来长达五年的时光里,她都安心做容湛的妃子。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恰好,是可以让人将一切想的大彻大悟的时间。
师文衣笑了,最后一丝笑意从镜子里,被江采看了去,随后,盖头压下,再看不清脸。
又来了,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江采不断的皱眉,了无兴致的将手中瓜子一把洒下,她从桌子上跳下,打算出门。
身后师文衣像是有感应一般的唤了一声:“姐姐。”
这一声姐姐让江采脚步微顿,她回头,狐疑的盯着师文衣。
虽然看不清后者的眼睛,但是江采总有一种盖头下的师文衣,正在笑,和昨天一样,疯狂的无声的笑。
浑身顿时炸起一层鸡皮疙瘩,江采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没个好态度:“什么事?”
师文衣没有立刻回答,沉默半晌后,才轻轻出声:“希望你和姐夫在往后的日子里,能一直这么相处下去。”
这是师文衣头一次唤容湛为‘姐夫’,江采只觉得万分诡异。
她这是祝福吗?江采不觉得师文衣会有这样的好心。
与其说是祝福,这样的语气,倒不如说是诅咒来的更贴切。
是的,诅咒。
当脑海中这个词蹦出来时,江采亦是被狠狠吓了一跳。
她眯着眼看着师文衣,那一方红盖头遮挡住了所有可以得到线索的途径,一番探究,无果。
江采深深扫过她,不应承,抬步离开。
出了屋子,一股凉风陡然袭来,将在屋内沁出一层汗的江采吹了个透心凉。
她啧啧两声,这避暑山庄不愧是避暑山庄,这一阵风都吹得非同凡响。
前院的唢呐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江采摇摇头,暂时将这纷乱的感觉抛之脑后,起身往前院走去。
相比起后院的冷清,前院明显要热闹许多。
秦桎在江湖上的朋友基本上都来到了宴席上,人潮挤挤。
很奇异的,即便在这茫茫人海中,江采亦是一眼就分辨出容湛此时的所在地。
他正站在一处偏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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