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手中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夜光杯,唇边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环视着这人海。
江采眼神一定,以容湛为目的地穿过人群。
近了时,才发现比他矮上半截的小金鱼,父子倆同款姿势,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神态让江采突然笑出声。
容湛耳尖,听到她声音看过来,上前一步,手臂虚虚的搭在她肩上,用身体帮她阻隔了一切宾客的碰撞。
江采只当没察觉,她一把夺过小金鱼的酒杯,放到鼻尖闻了下,竟真的是酒。
“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什么酒。”
小金鱼被训斥,求救般的目光投向容湛,后者笑着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小孩顿时气噎,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这个学术性问题。
江采教训完小金鱼,又折身看向容湛:“你做什么纵容他喝酒?”
突然被点名的容湛眨了下眼睛,无辜的道:“男孩得训练酒量,日后少一项软肋,就多一份安全。”
容湛这话看似说的无意,江采却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听他的意思,不难猜出,他是打算日后将大宣的江山交给小金鱼。
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江采打从心眼里不愿意小金鱼在未来也要陷入党权之争。
或者说,她不希望小金鱼接触任何有关皇权的事情。
容湛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唇角一勾,他压低了声音附耳道:“阿采放心,小金鱼不会再有弟弟,不过,妹妹是可以的,几个都无所谓。”
江采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呆愣了会儿,陡然红了脸,她瞪了他一眼,拉着小金鱼往屋里走。
容湛低低的笑声在身后传来,清晰明亮的传入耳里,江采耳根悄然红透。
靠,谁要跟他生孩子!
“吉时到,请新人入场!”
这一声及时将她飘远的思绪拽回来,江采闻声看去,人群已经自动分让,将中间的走廊腾出来。
院口,秦桎与师文衣牵着一根红绸,缓缓踏入。
这是传统意义上,江采来到这个世界后,看的第一场成亲。
和电视上看到的很相似,过程繁琐而无聊。
她撑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直到礼毕。
最后一声‘送新娘入洞房’落地,她才有了精神。
目送着师文衣被众人搀扶着离开,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在转角处,师文衣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下,接着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下。
江采沉着脸,面上毫无笑意。
心口处隐隐加速跳动的心脏预示着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她环顾四周,宾客满座,人人脸上带笑对秦桎说着恭喜。
人群之中,秦桎志得意满,是一个新郎官该有的模样。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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