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衣着有何不妥之处?哦,还有,这包裹里装着的,是哀家的仅有的银两,今日先皇祭典,哀家拿不出其他的东西,只能将家财翻了个低出来,这也不对?”
对面母子俩皆是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江采也不闪躲,挺直了腰板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欣赏。
这样难得的自信,让容湛眉梢一挑。
他挥了挥袖子,对一旁的李公公道:“太后摔坏了脑子,难得还能记得今日是父皇祭典,还不速速替太后准备位置。”
李公公闻言忙不迭的应下离去。
江采抿唇,弄不清容湛此时心中所想,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
他定是一早猜到自己会按捺不住选择逃跑,所以专程设下这么个局,就等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怨,要让他一个皇帝对自己这么斤斤计较,锲而不舍!
“妹妹真是有心了。”
皇帝都给了台阶,太贵妃要是再继续与她对着干,那未免太说不过去。
因此,这雍容华贵的女人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在她方才坐下的椅子上入座。
原来这是她的位置。
江采如是想,再看容湛,后者依旧笑的跟朵花儿似的,灿烂分明。
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江采这才缓缓平息内心的郁闷。
就连逃跑都被他算计在内了,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竟然她什么想法都知道!
“太后娘娘请。”
正不甘时,李公公已经让人搬了椅子,落在容湛的左边。
江采施施然坐下,姿态浑然天成的优雅,即便身着一身布衣,也依旧难掩芳华。
一朝之中,仅有的两个‘太’字辈的女人,一左一右的坐在皇帝两旁,气质截然不同。
太贵妃是洗尽铅华之后的迟暮美人,尽管色相扛不住衰老,但好在姿态仍在,眉宇间满是风霜之后的安宁,让人望而生却。
比起太贵妃,太后便要显得更符合大众审美,一张出尘绝艳的脸庞,用任何成语来形容都觉得无法表达其十分之一的美貌,更令人窒息的,是那一双如波斯猫般的蓝眸,眼波流转间,折射出淡淡琉璃光芒,只见她微微一眯,慵懒的味道霎时间显露无疑。
众位围观群众啧啧感叹,皇上真是好福气,有两位这样美若天仙的娘亲。
但同时也很可惜,这般的容貌,竟是母子。
真是看着眼前的肉,却吃不得,别想有多憋屈了。
在众位百姓眼里,他们的皇上,就是这么一位贪财***的,碌碌无为的一个人,即便身处高位,那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容湛演戏向来很好,这一点,江采自愧不如。
她只神色淡定的围观了一整场祭典,长长的过程下来,江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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