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还开得出玩笑!
江采丝毫不吝啬的瞪了他一眼:“你先别急着嘚瑟,说说你以后要怎么办,现如今相府也……”
她说着,忽的意识到说漏了嘴,急忙噤了声,担忧的看向他。
相问渔的面色在提到‘相府’两个字的时候,微微一变,紧接着恢复常态。
“这个你不必担心,人在江湖,哪儿不是落脚的地方?”
又是一副无谓的态度,江采不由得皱起眉头:“怕只怕,天下之大,却独独没有你相问渔的容身之处。”
江采不敢想象,如果容湛火力全开的话,以相问渔现在的情况,能撑上多久。
相比起她的担心,相问渔本人倒是没那么紧张,他照着她的发心便是一通乱揉,唇边笑容张扬又邪肆:“这不是还有你了么。”
江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别说我现在作为太后,尚且不能保你平安,他日这太后的位置再没了,那我便真成泥菩萨,自身难保了,哪儿还顾得了你!”
江采说的句句在理,但她不明白,究竟自己哪一点让这个男人一直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靠,她这态度像是在开玩笑?
“无碍,日后你若真不打算做这太后了,跟着我,我带你云游天下。”
相问渔始终笑意浓郁,江采觉得自己和这人已经没共同话题了。
能把同一个话题聊到听起来完全不像在一个频道上,也真是能耐。
江采拨开他把玩自己发丝的手,再次肃然起一张脸:“我认真问你,你老实回我,你是不是朝中哪一党的?”
现在朝中势力四起,如果相府是中立,哪方也不站,容湛不会对他家如此咄咄逼人。
从现在的局面,基本上可以断定,相府定然是投靠了哪一方,容湛这才会动相府。
事实证明,江采向来很聪明,一直如此。
相问渔在她的话音落地后,一直噙着的笑容一点一点落了下来,他看着江采,眼神逐渐深邃。
江采毫不逃避的与他对视,态度诚恳。
僵持良久,相问渔终于出声:“阿采,我一直不希望你滩这趟浑水。”
“可现在问题是,就算我不愿意参与,也总有人将我往里拽,如果你不想看我一直被人算计,那就告诉我,朝中的具体情势到底是什么。”
江采声线沉沉,说的话铿锵有力,咬字清晰。
相问渔忽然间意识到,这和他所认识的那个江采有些不同。
或许,将事情告诉她,也并非他所想的那么糟糕。
“大宣现在局面不稳,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你也能察觉到,几乎朝中势力已经在私下底自动分派,如今势力最大的,要数前朝祁王党,与战神英王党,当然,坐在高位上的那位,也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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