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死定了。
这是江采被吻后的第一反应。
抱着悲愤的心情,她猛地将容湛给推开,压低了声音道:“你疯了!”
后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难道母后问朕那句话的意思,不是在等着一个确定的答案?”
“所以你就是这样回答的?”江采黑着脸问。
容湛思索一番,恍然大悟:“尺度再大点的话,咱们还是先回客栈吧。”
回你奶奶个西瓜皮!
江采差点没气的暴走,她正要告诉他,他们众目睽睽之下的举动,具有可能会撼动两人在大宣的地位。
但当她顺着自己竖起的手指看过去的时候,声音顿时梗在喉咙。
只见,两人四周哪儿还有闹市街心,空旷的还能听到鸟鸣声。
这一招一秒换场景来的确实妙,她甚至都未来得及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两人便已经从集市中心,来到了一处树梢上。
没错,是树梢。
这一看不知道,看了之后江采的恐高症又开始发作,此时更是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的思想观,一把抓着容湛的衣襟,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容湛笑的低沉而愉悦,他缓缓道:“母后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朕真是受宠若惊。”
“你快送我下去!”
江采没心思同他玩儿文字游戏,她一到高处就不自觉的腿脚发软,如今是真站的站不住了,直接勾着他的脖子,软软的瘫在他身上。
腰身被人稳稳的固定住,他顺势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微微蹭了蹭,举止亲昵又暧昧。
“阿采,承认吧,你心中有朕。”
他的声音像掺杂了罂粟一般,让人上瘾,无法自拔。
江采盯着底下几十米高的距离,一阵头昏脑涨,耳边他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她心中一阵烦躁。
“还能不能行了,有像你这样拉着人在树梢上告白的吗!”
这一身吼的毫无水分,如果不是容湛用内力将她的声音压了压,估计这会儿,底下的一众百姓是真的知道了两人之间的禁忌之情。
他直起身子,看着怀里皱着一张小脸的女人,突然间就笑出声来。
五年了,没变,没变。
“抱紧了。”
肆意愉悦的声音刚响起,江采整个人又是一轻,容湛抱着她在树梢上跳跃着,身形三两下闪远。
底下的距离不断变化着,宛若坐过山车一般的感受,胃里翻腾着,喉咙口一阵苦楚。
终于,当他将自己放下之后,江采便跪在路边,吐的几乎要胆汁给呕出来。
容湛终究过意不去,上前询问:“可有事?”
江采顾不上擦嘴,连忙做了个手势,让他不许靠近。
被折腾的惨白的小脸上一片抗拒,她急忙出声:“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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