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挺立在唐暖心的面前，顾言低下头，看着她垂下的脸，苦涩从心底划过，她竟是连看自己都不愿意再看一眼了吗？
顾言此刻很想笑着跟她说“再见”，可他努力了半响，也吐不出这两个字，他知道，那一晚的事，他伤害了她，他应该说的是“对不起”……
可这三个字梗在他的喉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努力了片刻，顾言苦笑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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