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弃也蹲下身子,把手里灯笼举起来,小小的这片天地被照得还算亮堂。
苏清欢指着上面断了一截的枝干道:“定是你的袍子刚才把这枝花苞挂断了,不知道带到了何处,但是香气却留下了。”
陆弃今天穿了件石青色的袍子,所以即使沾染上一点儿颜色,也很难辨认出来。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盛开的时候才会入药吗?”
“对。”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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