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青是你的人，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很好。所以，我想先和柳夫人谈一谈。毕竟以目前的证据，也不能证明李青已经和对方串通。”
方湄微微一笑，目光带着几分狡黠望着我说道。
“那你究竟是想表达什么，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见方湄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于是也索性把话题挑开。
“我想我们一起联手调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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