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叉腰看她,不依不饶的架势跟审问似的,“你说说你,嘴上百般嫌弃少主,到头来呢?这俩月少主的事哪个你没关心?”
徐行懒得听他说话,转身往回走,从心颠儿颠儿的在后面跟着,嘴巴碎一地,“你都在迟山住了七百年了,也算是迟山生灵,不如早点做了少主夫人,我在少主面前的地位也能高一点。”
“要我说你就口是心非,我早告诉过你,只要是个女儿家,没有不对我们少主动心的。”
徐行目光看向远处的树枝,冷冷回到:“我就不相信每个女子都会对他动心,就从未有人对他无动于衷吗?”
“这……还真没有,就算是瞎子也会被他的声音所迷。我跟你说,还别说是你这小丫头,想当年暮山的沉衍琉主怎样,那么个冰山一样的大美人儿,见我们少主一面,竟然笑了!”
徐行的脚步顿了片刻,转而继续往前走,语气故作漫不经心,“你怎么知道?”
“少主跟我说的呀!把他乐得像要开花一样,一个劲儿跟我们显摆,你是没看见他得瑟的样儿,差点就会飞了!”
徐行眸子暗得厉害,好像一滩凝固的血痕,果然,女子的心思,在他眼中,不过是玩乐罢了,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是他炫耀的谈资……
对沉衍尚且如此,如今对这相貌平平的徐行有几分好,怕也不过是百无聊赖的消遣罢了……
把一个冷漠女子的心一点点融化,满足他的顽劣的成就感。
说起玩弄人心的手段,有谁比他木惊枝更熟稔呢?
从心见她脸色阴沉,赶紧调转话头,“这都是当初年少轻狂的时候了,那沉衍琉主虽说美貌无双,可也消失了七百年了不是?我看得出来,少主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我还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孩儿这么上心过……”
徐行听着从心无力的解释,嘴角挂上一丝苦笑。木惊枝能树敌无数,也能让身边的人都对他忠心耿耿,却把心思都花在了扰动女子心绪上,着实大材小用了些。
她心里存着事,闷头往前走,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从心居然不在她身边了。环顾四周,清清冷冷,没有一个人影。
“别玩了,快出来!”
没人回应。
徐行叹了口气,这么幼稚的把戏,怎么就玩儿不腻呢,真对得起木惊枝的血和灵。
“你再不出来,我真不理你了。”
依旧清清冷冷,连个树梢都没动。
徐行屏住呼吸,侧耳仔细听周围的动静,从心那样的修为不精的家伙呼吸向来粗重,就算藏得再好,也能被徐行听到大致的方位。
然而过了一会儿,徐行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周围竟真的没有任何异动,呼吸声,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真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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