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好啊,你们两个,在老娘的地盘,竟敢骗老娘!”
徐行抬头,正对上一双怒目,没有片刻迟疑,她直接轻身跃到桌子对面,十分顺手的把木惊枝推了出去。
木惊枝好像知道她会这么做似的,老老实实的站了出去,满脸无辜,看向那女人,“你偷听人说话,这样不对!”
女人保养得滑腻腻的手轻轻一挥,不知从何处冒出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其余食客见状,立刻四散逃了。
那女人也不在乎酒饭钱,只是尖着嗓子命令手下,“男的要活的,女的要死的!”
徐行不禁感叹,美色真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候能保命。
木惊枝似乎有点不服气,“唉?凭什么啊?我不能和她一起死吗?”
徐行扶额,木惊枝也意识到不对,“不是……她不能和我一起活吗?”
那浓艳的女人笑了,许是觉得这样美好又有略微心智残缺的人儿,简直是一件太过称心如意的玩意儿。
她带着邪笑退到后面,那些壮硕的男人便朝木惊枝冲过来。
木惊枝侧眸朝徐行眨眨眼,示意她别动。自己顺手抄了桌上一坛酒,仰头灌了几口,旋即,有浮烟密水在他头顶慢慢蒸腾,他合指念咒,便凝成一个个棱角分明的冰晶。
然后,木惊枝像一只抖毛的小兽,鼓着腮帮子胡乱扑棱几下脑袋,颗颗冰晶便箭一般四散飞出,有的砸碎了架子上的酒坛,有的击中了围攻者的膝盖,还有些直接打断了桌椅的腿儿。
这看似毫无章法的攻击,却没有一颗冰晶伤到了徐行。
不消片刻,店中一片狼藉,十几个男人倒地哀嚎,刚刚的气势汹汹通通都随着一地木屑和残破杯盘一起碎了。
方才那个耀武扬威的女人,此时躲在柱子后面,可惜柱子不够粗壮,未能掩住她瑟瑟发抖的丰腴的身子。
木惊枝歪头朝柱子后面看了一眼,挠了挠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过去。
突然身后冷风忽起,他立刻灵巧的侧身躲避,清光闪过,一把短刀钉在了那女人的耳际,离削掉她的皮肉只差分毫。
徐行的声音淡漠清冷,“我说过了,可远观不可亵玩。”
木惊枝立刻狗腿般的大声嚷嚷:“远观也不行!”
徐行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轻轻抬起细指,短刀听话的回到她手上,木惊枝点点头,对自己存于刀中的灵力很满意。
那女人还躲在柱子后面,连头都没敢露,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徐行收刀入鞘,绕过几个在地上哀嚎的男人走了出去,木惊枝蹦蹦跳跳的跟了出来。
徐行又回头朝屋中瞟了一眼,这样的破碎和狼藉,她早已司空见惯。
只是从前,每当她走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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