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宫苑?”宇文泰剑眉陡然紧皱,神色亦变得凝重。“爱卿们这话着实吓着本王了!恒儿不在宫里,本王执掌宫闱与朝堂,如今皇宫里突然出现一例瘟疫病患,还是在本王的寝宫内,你们让本王如何与恒儿交代?!”
“王爷息怒!此事臣等也始料不及!”
“王御医,你平日负责王妃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启禀王爷,王妃高热不退,看上去像极染了风寒之病症,臣亦是没想到,王妃娘娘会突然吐血。王爷若是责罚臣,臣无话可说!”
宇文泰气结地怒白他一眼,就看向宫殿内。
正对门口,挂着一幅颇为清雅的山水图,内里的布置也是清淡秀雅。这女子很是清楚,如何做才能令人赏心悦目,这心计,却着实叫人不敢恭维。
她既懂得利用流言伤害清璃,为自己拉拢人心,断然不会借骇人的瘟疫设一场局,把自己框在冷宫里。
倒也有另一种可能,她是借病,与他疏远,逼他休妻,从此以后,好名正言顺地当恒儿的女人。
“本王就在这里等太皇太后和太后到来,各位且先回去歇息,只留平日负责给王妃诊平安脉的王御医留下即可!以免臣民惶恐,各位爱卿先莫要声张此事。”
于是,众御医行了礼,便唏嘘慨叹着都匆匆退出宫苑大门。
宫廊下,只剩了宇文泰,韩铁,几个宫女和年迈的王御医。
殿内传来蒋莲衣嘤嘤的哭泣,闹得几个人都不知该聊些什么。
王御医脸色苍白,不住地擦手,唯恐自己也得了,却更怕太皇太后追究自己的疏忽。
良久,苏凉玉和慕容瑚的肩辇方停在宫苑内。
宇文泰忙迎上去行礼,王御医也匆匆跪下。
苏凉玉摆手示意众人免礼,这就问王御医,“可确定是瘟疫?”
王御医忙道,“此病症突发袭来,王妃娘娘内火灼了五脏,高热不退,还带起了咳血之症,无疑就是瘟疫!史书记载,此病症虽然是突发的症状,却在身体内潜伏已久才爆发的,因此,这病症一旦爆发,不出七日,五脏便会腐败溃烂,无药可医!”
“怎无药可医?御医院那么多良丹妙药……还有,归斯呢?清璃呢?有他们二人,莲衣定会无碍的!”苏凉玉说着,忙对身旁的嬷嬷道,“快,去宣皇后来!”
慕容瑚从旁直接嘲讽地冷白了她一眼。
“太皇太后这会儿倒是用到皇后了!白日里,太皇太后趁着恒儿不在宫里,联合蒋莲衣要夺梵儿,吓得清璃去了军营住着,再不敢回来了!这突然用得着清璃,又去请,太皇太后不害臊,儿媳都替您害臊!”
慕容瑚口气幽冷,丝毫不惧怕以下犯上,“说难听一点,您老是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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