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那蒋莲衣身为长嫂,惹是生非,挑拨离间,还意图争养皇嗣,如此居心叵测,得了瘟疫,是老天有眼!她——活——该!”
苏凉玉脸上顿时有些尴尬,无奈地看了眼慕容瑚,“莲衣也是你儿媳,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泰儿好不容易能点头迎娶一位女子,竟又有此遭遇,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人家会以为,是泰儿克妻,以后,谁还敢嫁给他?”
“太皇太后要去请皇后,那就自己去,我是没有这份闲心去请!再说,明日是赵珺儿的喜宴,那丫头也是个惹不起的。”慕容瑚说完,就上前关切地握住儿子的手臂,“怎么样?你的身体没有大碍吧?”
宇文泰摇头笑道,“儿子今日一直在书房批阅奏折,没空与她说话。母后放心,儿子没有染病,身体好着呢!”
“你这傻子!没听到王御医说,这病潜伏体内许久方才爆发吗?你近来可有与她同房?”
宇文泰尴尬抬手抵住鼻尖,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母亲道,“没有!一直没有碰过她!她是只看着我都觉得尴尬,与那陌生女子共处一室我也更尴尬。”
“这若搁在以前,你不碰她便是罪过,这会儿倒是幸运了。今晚你先去你父皇那边住一晚,明日我命人给你重新收拾一处寝殿!”
慕容瑚忙不迭地安排着,忽然又想到什么,忙道,“韩铁,你也跟着泰儿走,别忘了把书房里的折子带上,恒儿不在,咱们万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居心叵测的女子误了国事!”
宇文泰看了眼祖母,见她没有吭声,便行了礼,带着韩铁与一众亲随,随着母亲一起离开。
苏凉玉很想慨叹一声世态炎凉,却叹不出。
从前宫里女子多时,每个晚上都得死伤几个人,如今一人没死,只生一场病,她竟觉得天要塌了。
王御医见她朝着西配殿去,忙上前,递给她一方手。
,“太皇太后凤体金贵,臣不能允许您进去!否则,皇上回来,臣无法与皇上交代!”
“你慌什么?哀家不过是与她隔着窗子说几句话。”
王御医只得退到远处,一众宫人也都忌惮于这境况,不敢离那一方门窗太近。
苏凉玉到了宏大的圆窗外,隔着琉璃窗,试探唤了一声,“莲衣……祖母来看你了!”
殿内嘤嘤地啜泣声顿时止了,传来低柔较弱的一声叹息。
“皇祖母,莲衣实在该死,竟是如此不中用……”
“你好好养着身子,明儿哀家宣召归斯和皇后入宫来,上一次沥水城和砚城的瘟疫,就是皇后亲自解的毒,你这病定然会没事的。”
“谢皇祖母!”蒋莲衣悲泣地躺在床榻上,顿时觉得整座宫殿又大又冷,“莲衣这几日得罪了皇后娘娘,只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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