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恒嗔怒瞪他一眼,却看着兄长与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容,倒是并不觉得别扭,到底是血脉至亲,那与他相似的莫恒真若在眼前,恐怕他难以保持这样的理智……
归斯从旁见宇文恒细看宇文泰的脸,似笑非笑地揶揄道,“你们兄弟两个,可总算是团聚了,清璃最近寝食难安,就怕你们介意有相似的脸不肯相认呢!”
宇文恒自嘲道,“我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尖酸刻薄的小气鬼!她有什么事,也不会与我商议。”说着,随手帮兄长掖好毯子,注意到他手臂上缝合的伤口,心口猛然一阵钝痛。
“恒罪该万死!若非为了我,大哥,断然不会受如此重伤。”
“恒儿,你当我是能忍的呢?昨儿本想出手,又怕那些人在医馆里死了事情闹大,反给清璃惹更多麻烦。”宇文泰轻拍他的臂膀,“你就别自责了,也别怪清璃。我本来还想,你若不来,我便娶了她,左右她都是我认定了十多年的,谁知,那丫头界线分明,原则强硬,竟只当我是恩人……便宜你这臭小子了!”
兄弟俩相视而笑,宇文恒动容地反握住兄长的手,眼眶微红。
宇文泰又想到慕容景柔,“对了,你给慕容景柔的哨子,我命人收回来了,杭州城的弟兄们都安然无恙,想必你已经在钱庄听说了吧?!”
“大哥如此顾虑周全,母妃也很欣慰!”
“现在倒也好,母妃再也不用担心保不住我的太子之位寝食难安了,我也早已无心政务,所幸清璃也给我换了这容貌,恒儿,大周王朝的未来,就靠你了。”
宇文恒凝重叹息,“哥,这事儿,还要看皇祖母、母妃和舅舅的意思,您不能冒然决定。”
宇文泰失笑,“父皇不在,我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这几日,我帮你清点了,御风堂的力量,足够打垮宇文吉和苏世云,不过,你要和清璃在一起,就不能与苏世云硬碰硬,可借缎瑶夫人,叫苏世云站在我们这边。”
宇文恒从不曾想过当皇帝,也不愿去当皇帝,若真的在那个位子上,只怕离得清璃也越来越远,凭她那样倔强,恐怕也不愿在他身边为妃为嫔,若要她当皇后……
她天生也不是贪慕虚荣与权贵的女子,只母妃说那一句“嫡妻”,她便那般抵触的神情,岂会稀罕当他的皇后?
***
清璃躲在临湖酒楼喝了两盏茶,待到赵珺儿、佟悦临和邢扎关了医馆的大门寻了来,才匆匆坐上马车返家,不料,却被祖母堵在了锦华阁的月洞门前。
清璃忙跪在地上,恐慌地脸儿苍白。昨晚一夜没回家,恐怕父亲回来了,没少发怒。母亲那边也更是不好交代,那三位夫人不知又如何冷嘲热讽的,被祖母这样堵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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