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瑶早已经过了听信“甜言密语”的年纪,对宇文恒这番话,她也只是端着客气,赞赏的笑了笑。
“皇上有这份心就好,璃儿这皇后之位,臣妾是打心里为她忧心的。她做事也是素来不懂分寸,今儿去探望有罪的太后娘娘,明儿可能就会做别的,如此下去,皇上对她的耐心,也便挥霍尽了。我们做长辈的,不过是从旁提点她不要犯糊涂,却不能陪她照顾她一辈子……”
清璃默然听着,没有搭话。
母亲这番教训,着实中肯客观,父母在,满朝文物官员,连闲话也不敢多说她一句,若父母没了,不知这样的安宁是否还能有。
爱情也是有保质期的,她一朝经营不善,便会失势。
纵是她再如何相信宇文恒,也备不住他人挑拨暗害,人生在世总要防备“万一”。
宇文恒却把这番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刺耳,心也凉了大半截。
“母妃,您是不相信朕,还是不相信朕与清璃的感情?”
缎瑶却是谁也不信,男人的话她不信,皇族男子的话,更不可信。
她这样做,不过是想让女儿少受几分苦。
事实上,她也派人盯住了慕容瑚的一举一动,因此,慕容瑚咒骂清璃的那些话,通过派入宫中的眼线,早已传到她的耳朵里。
“当初宇文吉不叫别的女子替代了璃儿,无非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御平王,如今皇上不凭靠这些虚的,我们又岂会拿这些虚妄的东西来教导璃儿?因此,这才过来,说这些实在话。若臣妾有什么唐突的,还请皇上见谅。”
宇文恒心里虽不悦,却还是笑道,“如此,以后朕与璃儿形影不离,才能让岳母岳父和老祖宗放心呐!”
唯恐母亲再多言,清璃忙欣然对宇文恒道,“好,那就形影不离吧!以后珝儿住进来,母妃每日也能来惶恐探望他,倒是也正可以教一教璃儿弹琵琶。”
这琵琶……她非得练成那飞天玄女反弹琵琶的本事才好呀!
老夫人却不敢苟同地骇笑,“若学点琵琶便能抓住一个皇上的心,其他那些会弹琵琶的女子,岂不是都能当妃嫔了?!”
缎瑶未再吭声。
宇文恒押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瞧着一脸窘迫的清璃,不以为然地笑道,“所幸,朕不喜欢听琵琶曲!朕倒是爱极皇后的画和医术,所幸,若要学得这两个本事,都不太容易。”
阮宏拿了宇文恒用习惯的古琴来,放在琴架上。
清璃起身,便过去,在琴架前坐下,略试了试音,刚要弹奏,便听得母亲严苛地说道,“弹五首!”
宇文恒不悦蹙眉,不禁格外看了眼缎瑶。五首曲子,非得把清璃那手指弹断了不可。
“岳母何必如此?三首便罢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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