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离掌柜只觉得浑身好像被拆散了似的,比和天溪斗法还累,白岩很满足地睡去,她却无法入眠。
她看了白岩一眼,他睡得很甜很安然,恐怕是这几个月来睡得最好的一次,离掌柜不想打搅他,轻手轻脚地忍着痛缓缓坐起身,捏了个法决,将床单上就快干涸的血迹统统收入了一个小玉瓶中藏起来。
“你在做什么?”离掌柜一动,白岩就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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