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半边血如意的那一日,子夫便托人连夜带给了平阳,她想,另外半边,刘彻估计这一时半儿是不会给自己的,但是但凡有半边,也能够撑一些日子。
为这件事情想了许久,她以为这一晚,她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了,然而并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真正的暴风骤雨才刚刚开始。
“砰”地一声,这大半夜的,门便被人踢开。
她睡得刚刚好,睁着朦胧的眼睛下床的时候,便已经看见了手里面拿着剑的气势冲冲的闯进来的平阳公主。
“公主?”
今日,平阳未曾梳上昔日里高高的发髻,就连妆容也是草率极了,明显是好几日不曾更换了,她高贵的眼底满是疲惫,就连手中的剑举着的时候也是多了几分颤抖。
“卫子夫!本宫素日里面带你不薄,今日你为何要害曹候?”她的眼底猩红,那神色简直是要杀人了,剑指着她的心口,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的卫青一把挡住。
“公主……阿姐一向视你为恩人,是绝对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情的,望公主三思而后行……”
卫青沉声道。
“你拦我?”多了几分的不可置信,平阳冷傲的眉眼挑了起来,“卫青,你是不是以为本宫真的不敢杀你?”
她的的声音冰冷,一步一步朝着卫青走去,那长剑抵在他的胸口之上,一道血印就那样透过衣服印了出来。
然而卫青却一声不吭,只是蹙着眉头看着平阳。他在赌,在拿这些年与平阳的情分在赌,赌她并不敢杀他。
然而,这堵注太过自残了,下一秒,那剑便被子夫给拨开了,“公主内心有什么不舒服的仅管冲着子夫来,是子夫的错,子夫便恭恭敬敬地受着,若不是,也烦请公主听子夫解释!”
平阳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刚刚卫青的血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不再去看卫青,而是定睛看着子夫,“好啊,卫子夫,本宫倒是想知道这传说之中血如意是可以救人性命的,为何本宫的夫婿在服下了那半边血如意的粉末之后反而是吐血不止?”
吐血不止?
子夫蹙眉。
“怎么,你是被本宫问住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抱着要害我们一家的心思?”
她冷声问道。
子夫摇头,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些片段,“血如意分一阴一阳,当时我从皇帝那里匆匆的抢过了血如意,并没有注意这一阴一阳的问题,莫非是半个血如意不能救命反倒会害命,非得要一个才可以?”
她喃喃道,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连忙跪在了平阳的面前,“今日之事,全因子夫愚钝,子夫必定会给公主和曹候一个解释。”
她笃定。
平阳眉眼轻佻,许久,蹲下看着她,“可是若你给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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