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之时,本宫的夫婿死了,那当如何?”
“一命抵一命。”子夫一字一顿道。
“好!”平阳扯了扯唇角,“卫子夫,当年本宫送你入皇宫,便是信任你,信任你是个言而有信,说到做到之人,只是但愿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子夫点头。
这一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她在建章宫的宫门口跪了整整一晚上,上一次她跪在这里的时候是因为卫青,那时候刘彻刁难了她一下,倒是也就放她进去了,可是这一次,刘彻却久久不曾出现。
“夫人,您回去吧,陛下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气,您就是把这地面跪穿了,也没有用……”
白公公叹气。
子夫不语,只是不停地跪在地上磕头,“麻烦白公公去转告皇上,子夫如今与曹候的命是绑在一起了,曹候生子夫生,曹候死子夫死,若是陛下不希望自己苦心培养了这么多年的一颗棋子就这样命丧黄泉的话,子夫自是也无话可说!”
她的额头都磕破了。
白公公见状摇了摇头。
“陛下的性子不适合这样对着干啊,夫人您还是改日换一种软和一点的姿态来……”他仍旧是好心劝慰,“陛下这些年被逼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他已经不受旁人的要挟了,夫人越是如此,只怕陛下越拧着干啊……”
子夫摇头,“我没有办法了……还请公公去回禀陛下……”
她一遍一遍的磕着头,白臣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她要磕头那便让她磕,命横竖是自己的,她就是磕死了,与朕有什么相干?”
奏折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皇帝脸色阴沉,此时此刻他的手上还缠着纱布,他怎么也忘不了昨日子夫对他掏出那把刀子的时候,那视死如归的模样。
“可是陛下……”白臣颤颤巍巍地将奏折捡起来,“您退一万步去想,若是曹候与夫人的生死当真绑在了一起,曹候死了,那么您这些年培养卫夫人的心血不也葬送了么?”
“那就让她死……”皇帝气到冷笑,“朕不曾治她的罪,她倒是反而来找朕的不是,你现在去告诉她,要死也给朕死远点,朕可以培养出一个卫子夫,也就可以培养出第二个!”
他的怒气显然已经达到了顶点,白臣没有办法,只好再出去,然而子夫已然下定了决心,但凡刘彻不出来,她就一直跪在外面,一直跪到刘彻肯见她为止。
“平阳为君亲姐,皇上此举就不怕先皇在天之灵难以瞑目么?”
她急了,一面磕头一面对着建章宫内的那个人大喊。
建章宫外耳目众多,白臣见她提到了先皇,便赶忙将周遭的侍卫都遣走了。
亲自谋害自己的兄弟,残杀自己的叔父,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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