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挣扎,而攥着子夫的脖子的那一只手的力道也猛然变得大了一些。
“刘彻,你要我的命,要我死,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山洞木屋的时候,你还是好好的,你跟我说,你想要跟我安稳的过一辈子,那时候你都是骗我的么,那个时候,我看得出,你分明是想要跟我做一对夫妻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子夫赫然显得有些脆弱了。
人最经不起的不是现在的责难,而是从前的美好的回忆,温暖与冰冷的触碰,得到的只能够是一方的心碎。
刘彻的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眸子漆黑,良久,才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意来,“卫子夫,你问朕为什么是么,那你可还记得,在木屋前面的时候,你曾经见过司马迁一面?”
司马迁?
子夫怔了怔,这才想起那一日,她央求着刘陵让她见一面刘彻的时候,在木屋的面前确实是碰见了司马迁,她们之间寒暄了几句,可是似乎也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对,这是寒暄。
“那一日,在木屋之前,我是看见了司马迁,也碍于情面,跟他讲了几句话,可是我与他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跟这家国天下有关的,没有半点是关于私情的,这一点,刘陵也是可以作证的!”
她急了。
而刘彻则是冷笑出声,显得更为暴躁了。
“你说阿陵可以作证?如今她已经死了,你要她拿什么作证,是要她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么,卫子夫,你何时变得这样狠心?”
他对着她低吼,下一刻,那手便将她死死地拉扯住,径直甩在了床上。
她的骨头对着硬邦邦的床猛地撞了一下,痛……刻骨的痛……她的脸色苍白了一瞬,第一次将性子放软了,“刘彻,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她的眼泪忍不住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刘彻却只是冷笑,“朕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了,原来这些年你一直都是在骗朕!”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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