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和子夫最终被前来的李陵给救了回去,他们刚刚回到雪原之中自己的阵营的时候,便听闻了哈尔多自刎的消息。
子夫为他在雪原之上点了一盏灯,也算是谢了他的相救之恩。
当今皇帝在匈奴受了刑,这是所有臣子们都不能够忍受的,刘彻这一遭反倒是鼓舞了士气,再加上刘陵的父亲淮南王领兵相救,雪原之上,那群匈奴的兵士们最终被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战争持续了半个月,在这一刻,才终于见到胜利的曙光。
可是营帐之中的刘彻脸上,却是迟迟没有笑容出现。
子夫能够感觉到他有心事,可是每一次他都告诉她没事儿的,于是乎,她只能够跑去问白臣。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天下可没有一个皇帝是好做的!”白臣只是含糊其辞的回答,等到子夫再问下去,他便只剩下了一句,“小心淮南王!”
原来,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淮南王才是重点。
早在平阳府的时候,她便听说淮南王其人,满腹诗书经纶,已是四五十岁的年纪了,却依旧野心天下,先帝防着他,到如今刘彻这里也防着他。
按照刘彻平日里面的性子,这军中的一切事物都应该是跟这些权臣没有关系的,但是奈何此次情况着实是不容乐观,也就只好请淮南王出山,他这一出山本没什么,只是还不知要如何嘲弄刘彻。
如今,三十万大军还横陈在雪原之中,等着吃着庆功宴。
对淮南王敬还是不敬则又是一个问题。
若是敬,淮南王蹬鼻子上脸,那就更加难看。
若是不敬,他又是刘彻的叔叔辈,且此次为了刘彻摆平了这样大的一个麻烦,那难免会落下天下人的话柄。
这可真真是帝王家的大难题。
她本该去问一下刘彻到底想要怎么做的,但是考虑到方方面面的问题,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雪原之中,庆功宴的当晚,刘彻和子夫端坐于高台之上,月色如水,一片皎洁的月光落在地面上,如同一汪深水一般,入塞曲的鼓声响彻整片雪原。
一片欢声笑语之中暗藏汹涌。
“怎么等了这么久了,这淮南王还不曾来?”
“这淮南王是老臣,又是此次帮助陛下打赢这一场胜仗的功臣,姗姗来迟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这也太不懂礼数了吧……”
台下开始有将士在窃窃私语着。
确实,这庆功晚宴本该是在日落之后便立即开始了,可是这皇帝皇后和在场的将士们等了他那么久,他还是迟迟未到,这明眼人一看就能够看出来这是再给皇帝下马威。
“彻儿,你先吃些东西,我去看看我的父王……”刘陵虽坐在高位之上,却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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