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就来敲我的门,神清气爽地叫:“秦米米,小懒猪,起床了。”
吓得我真是冷汗倒着流,他不要这么叫我啊,我怕。
越是亲昵,越是让我毛骨悚然,一个鱼打挺地跳下木板床:“别叫了,我起来了。”再叫下去,不要跑出什么小宝贝来。
绝对会让我一天在寒颤中度过,他现在换方式了吗?用这种甜蜜的折磨了,太狠了。我宁他是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他推门进来,我急着穿鞋子。
他却脸上含笑着说:“小懒猪,睡到晒屁股了才起来。”往一边去,拧了巾子过来。
心拔地的凉啊,我看他去拧巾子,不会吧,不要吧。
吓得我花容失色地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瞧你睡得脸上还有口水呢?你不洗脸吗?”一手拉过我的手巧力地往后一抓,一手就给我洗脸了。
洗得好仔细,巾子在脸上,我看不见他会是什么表情。真怕他会扭断我的脖子,我也不知道,原来我那么怕死。
擦下巴的时候,我看到他认真的脸,似乎连棱角也变得柔和起来,靠得那么近,他的气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脸上生热,澄亮清泠的眼神一对上我,我就想逃了。
他眸子含笑:“你脸好红。”
我使力地推开他:“不要你来假好心了,冷夜非,谁要你给我洗脸了。”少来了,现在太温柔,那可能会越毒。
他不生气,一倾脸,在我灼脸的脸上吮吻一下,笑嘻嘻地说:“真香。”
“喂。”这分明就是偷香,明明不是风流人,却要做这等事,偏做起来,还很顺手一样。
我跺脚,气恨地看着跳得老远的他:“下流。”
“好了,米米,快走,我带你划船去。”他笑得可开心了。
“不要。”我转着脖子。
那是情人间很亲密的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划什么船,一定是二人的那种,划到莲藕深处,他不乱来才怪。
猫春天的时候,也发春,喵喵叫个不停。
他现在也是发情期,我得离他越来越远才是。
他好整以暇地瞧我:“你怕什么,米米,你可不是胆小鬼啊,你要逃避了吗?”
“反正我不会去的。”
他走近我,我抓紧窗户叫:“你不要过来?”
“这一套用在青楼的雏妓身上,是常有的事,可是我过来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我扛着你下去,到了河边把你往水里一丢,我再跳下去英雄救美,溺你个半死了,让你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这样你喜欢吗?”
“行行行,我自已走。”霸道得没话可说。
走就走,还非要我拉着他的手。
风和日夜,凉风习习的,今天的游人,似乎别样的多一样。我躲躲闪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