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对,这场成年人的游戏,规则由不得我来定,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我就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就算他要一根一根挑光我的刺,就算他要一点一点将我捏成鱼羹,我也得生生受着。
是我得意忘形,忘了他原本恶狼的本性。
如果说刚刚我的话让他不痛快了,那么我现在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难道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吗?
我到底还是为自己随心而欲的话语买了沉重的一单,有些男人的确惹不起,可既然已经招惹了,我也没什么可好后悔的。
自从被乔炳连毒打过后,我就发誓,不准自己再哭,不准自己轻易倒下,因为我知道,我哭,没有人会心疼;我倒下,没有人会在我背后接着我。
窗外扭曲的枯枝借着暗淡的月光投影到屋内的墙壁上,像魔鬼张扬的手指,一根根,伴随着光影的移动,朝我伸来。
我终于抵挡不住,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睁开眼,屋内的人早已不在,我刚一挪动,腰像是被巨大的车轮狠狠碾压过,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疼痛,我咬紧后槽牙,揉了揉酸涩的后颈,果然,昨晚,那只是一场梦。
靳寒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和温柔搭上边。
我借用了楼下的卫生间,将水温调到最烫,皮肤起皱,这才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眼光呆滞,恶心至极。
再出来,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份早餐,我拿起一片吐司叼在嘴里,算他还有丁点良心。
到公司已经是上午十点过后,在公司如此特殊时期,我迟到了。
周敏以一种难以意味的眼神瞥着我,她将一沓文件放到我桌前,站在离我有两米远的地方说道,“组长,上次您……从王董手里拿下的门店,已经在装修阶段,靳总要求我们带人去监督,要在一周内全部竣工。”
王董不是没和简思合作过,我在拿下合同之后才听道公司传闻,之前有业务组员工在和那个王董谈过合同之后就得了那种难以言语的病,谁也不知道真假,只是听说后来还到公司闹过,拿了一大笔赔偿。
因此周敏在知道我和王董谈成合同之后,一直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刚开始我不知道,在听了那个传闻之后就知道了,她以为我和王董睡了。
“监工也要归到我们业务组管?”我皱着眉自言自语了一句,再抬头看皱眉,见她依旧那个表情,一时懒得理她,只是查看门店进程之后,问她,“今天早上说的吗?”
“嗯,九点钟的会。”
“有说要干什么?”
我故意将开了封的薯片递到周敏面前,看她连忙摇头摆手,说出来的话都磕磕绊绊,“听……听说,好像是要……将昨天的那批衣服运到那里,投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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