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荷池,身后云雀也极小声地,光是听她的鼻息,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又是疑惑又是听从,不满也仍在,只不过是听从她的话罢了。
“我说这话,是因为宫中人多口杂,若是被人捉住了话柄,你自己岂不是又要遭罪?她是什么样的人,与我们没有干系,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我不会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欺负旁人。你可明白吗?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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