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扶住初浅,问小七到底怎么回事,奶娘也急匆匆的跑上来,跪在地上如鸡夲碎米般的磕头,“奴才有罪,没能照顾好小少爷,请王妃责罚。”
初浅已经有点说不出话了,我让奶娘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那面貌温顺的妇人似乎也吓坏了,结结巴巴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她今天抱着简儿在花园里看花,无意间被花上的刺割伤了手指,回房间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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